他的好友看着社交媒体上两人的亲密照，酸道：“谁让人家离的近呢，有句话不是说‘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吗，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运气。”

后来随着这位秘书先生和柯连闻出席的场合越来越多，关于他的更多消息也逐渐泄露出来，尤其是性别转换后的信息素与柯连闻的信息素匹配度高达100%这件事。

“我的天，这是什么狗屎运，人造信息素已经能有这种效果了吗？那我要是有钱，不就可以看上谁就去换和他匹配度100%的信息素?”

“朋友你天真了吧，现在好多地下市场在弄真人信息素替换，人造的哪有那么高级，我推测这个狐狸精是用了别人的信息素……就是不知道哪个omega那么倒霉。如果还有后续发展欢迎私聊我这个预言家。”

秦西言觉得自己过上了自己梦想中的生活。

每天和柯连闻一起醒来，为他穿衣，做饭，随后一起上班，他不再像以前一样只是幻想。柯连闻甚至毫不避讳地向其他人介绍自己，说他们是一对，他常逛的几个社交媒体上也几乎公开了他们的身份。

他刷着评论里的各种柠檬语，靠着椅背低低笑着。

然而他的快乐没有持续多久，一个陌生的电话就打了进来，秦西言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对方撇开寒暄，开门见山道：“100%的信息素加持下，你能控制住他吗？”

秦西言：“可能……”

电话那头打断他：“上两次我问你你都告诉我要等，怎么这都第三次了，你还没有完全控制住?我看媒体上可不是这样说的?”

秦西言朝四周看了看，谨慎道：“我总觉得，他其实还有意识。”

“只要不影响计划就好，毕竟100%的匹配度，也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最近我会派军队前往边境拿些‘特产’，你的作用就是让柯连闻不出手，甚至送些‘特产’给我们。”

秦西言咽了咽口水，他知道对方说的‘特产’是什么，这是宙敦高层对于马达斯特边境上的omega的称呼。

“我知道了。”

卓尔凡看着手里这瓶快要见底的信息素香水，问道：“和我匹配度高的信息素准备的怎么样了？”

管家站在他身后，翻着光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卓尔凡不悦地转身看向他。

管家这才回答道：“殿下，我们准备了五份标本，与您的匹配度从高到低依次为80%、76%、75%、70%和68%。这是我们这段时间里能收集到的最高的五份，但是，在与您的信息素匹配的同时，我们顺便将这五份信息素与柯连闻的信息素做了匹配，结果显示柯的信息素与这五份的匹配度由高到低依次为72%、67%、62%、55%和52%。”

卓尔凡一怔，他缓缓放下手中的信息素香水，问道：“那我与柯宁的信息素匹配度呢？”

管家在光屏里翻到下一页：“之前小公子未被标记时采集的信息素样本已经不足以做一项匹配度实验，而新采集的那份由于被标记了的缘故，实验没能完成……”

卓尔凡望着监控里再次进入发情热的omega沉默良久，就在管家打算离开时他听到对方问道：“所以，就算我给他换上和我匹配度高的信息素，但同时，他与柯连闻也仍旧有着极高的匹配度，是吗？”

“数据上来看，是的。不过虽然实验没能完成，但我估计殿下的信息素与小公子的匹配度应该不低。现在小公子因为被标记从而排斥其他alpha信息素，那殿下让小公子恢复到未被标记时就好。那时小公子自然会亲近您的。”

“标记清洗手术吗？”

“是的。”

柯宁最近状态越来越差，长时间离开柯连闻造成的信息素失衡让他身体对于对方的渴望越来越深，它在催促着omega寻找那份信息素，以让这具身体发情为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