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暂时的。”

随后他将滑落的被子给柯宁盖上，仔细的为他掖好被角，温情地吻了吻omega的额头。

“好好休息。”

柯宁冷淡地看着对方离开。

柯连闻最近并不好受，被信息素折磨的日子又再次来临，李世抒看着对方的检查报告担忧道：“我早就告诉你这是一把双刃剑，你得到的越多，承受的也越多。而现在你的身体数据表示，你比之前的状况更糟。”

Alpha面无表情的穿着衣服，“所以我需要你来解决问题。”

李世抒烦躁地滑动光屏，“我要是能解决当初我会建议你碰宁宁?信息素这种东西有时候疯狂起来比意识和情感更讨厌，因为它能主宰这两项。而你这家伙，因为讨厌信息素的控制不接触omega造成信息素失衡，最后还不是要靠你讨厌的信息素来维持。”

柯连闻拿过对方的光屏，上下翻动关于自己身体的各项数据。

“你说信息素能主宰情感?”

“我说了这么多你就听到了这句?我嘲讽‘你最后还不是要靠自己讨厌的东西来控制自己’你没听到吗？”

柯连闻：“听到了，所以信息素能主宰情感?”

李世抒白了他一眼，“这个结论还没有被正面证实，只是这项假说一直存在，而且好多研究从侧面间接提供一些证据。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柯连闻从光屏上移开视线，撑着下巴若有所思，“我在想，我对柯宁萌发的这种感情，会是信息素作祟吗？”

“谁知道呢，毕竟你们这种匹配度100%的情况，从古至今，举国上下，从未出现过。”

柯宁在这间奇怪的房间里住了下来，撇开房间的构造不谈，吃喝倒是和以往没什么不同。

卓尔凡几乎每天都会来看他，alpha眼睛里的东西柯宁越来越看不懂，焦急，喜悦，与矛盾，他只能简单看懂这三项，这还是他断断续续和对方聊天中感觉出来的。

房间里一直灯火通明，也没有窗户，柯宁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只是每天固定一个时间，他的腺体会散发灼人的热度，呼吸急促，浑身疲软，后穴会涌出一股又一股黏腻的液体。

有一次他正在和卓尔凡说话，这发情一般的症状就猛烈袭来，香甜的信息素很快充斥这个密闭空间，他注意到卓尔凡身体顿时一僵，眼神朝他望过来。

柯宁掐着自己的手背警戒起来。

“你想都别想！”

卓尔凡面容难过道：“你似乎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