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在副驾驶才对,可是摸了许久都没有找到。
“操!”
就在周屿放弃时,手机响了。
“大方。”
“老大,怎么了?”
“你先派人来玉台山山腰接我,我出车祸了。”周屿说得很快,依旧很冷静,“立马找人去查玉台山附近五公里的监控,找一辆,不,两辆银灰色的SUV,我估计牌照应该是假的。”
“啊?!”
“去查严立帆和周峥,我估计是他们俩,要快。”
“是。”
说话间隙,周屿瞥见了后座下躺着的严立舟,本想就私心任他生死,但是,要是他死了就没有可以要挟严立帆的了,周屿这辈子少有当好人的时刻,将严立舟拖出来放在车外,已是他做的慈善了,要是这样他都死了,那就是他自己的命了。
周屿只能带一个走,自然是萧桥。
周屿找了根木棍,费力地将萧桥背在背上,换做以前就萧桥这点重量犹如薄云,不足挂齿。现如今,周屿右腿骨折,只有左腿承重外加一百来斤。
这山坡下根本没有路,四处杂草丛生,有些长势极佳都齐人腰了,简直比施肥还有用,杂草阻挡了视线,周屿单脚拄棍行走已然不易,背上的人毫无意识,根本兜不住要滑走。周屿脱掉上衣,撕成两半,用衣服将萧桥和自己拴在一起,赤裸上身穿梭在杂草之间,下雨路滑,周屿一个没注意脚滑,正面摔在地上。
背后的温度越来越高,萧桥全身都在发烫。
烫得不正常。
周屿爬了起来,扯掉嵌进他胸口的小尖石,拨出来时像是扯着来心脏,他看着带着血的小石头,他突然一笑,“宝贝啊,这次你可欠我不少。要是你想抵赖,我非得把这石头给你看看。”
自说自话完,他把石头揣进裤子兜里。
周屿拄着棍,这次走得更稳,体力消耗很快,他越来越累,气喘吁吁地说,“你......可不能死啊。账...还没算。”
他一咬牙,反手将萧桥兜得更紧,他得死死守着萧桥。
第一次见到萧桥时,单纯就是想玩玩。男人都有征服欲,对于越是棘手越难驯的猎物,越是感兴趣,周屿比一般男人有过之无不及。
渐渐地,对萧桥生出了另外一种情愫。
那日回国撞见他在游乐场,周屿占有欲和征服欲两头凶兽在心里疯狂嘶吼咆哮,当时他权当作是自己占有欲发作,没往深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