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桥料到了,他依旧不慌不忙地鞠躬道歉,“对不起,周先生。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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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解释给你听好了。”一杯百加得一饮而尽,周屿站起身凑近萧桥,在他耳边缓缓说道,“就是我看上你了,花钱陪我玩。主要是在床上、沙发、地板以及我想得到的地方。时间不长就一个月,或许也不到一个月。我腻了自然会让你走,怎么样啊?”
污言秽语倒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反倒是被细微热流折腾了一番,周屿的每句话都在轻咬萧桥极为敏感的耳垂,萧桥不受控制地轻颤肩膀,佯装平静地说,“周先生,我不缺钱。”
周屿皱紧眉头,失落道,“唉,真是可惜,不过我们相逢即是一种缘分,不如我们交个朋友?”
“这……”这种地方,萧桥以后应该不会再来了,他也不想交上像周屿一样的朋友,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周屿高举左手示意服务员,“两杯伏特加,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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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我请客。”周屿双手各持一杯伏特加,递给萧桥。
萧桥手上犹如拴了千斤坠,怎么也拿不起来。他怔怔地看着眼前玻璃杯里烈酒,他不敢接,在他有限的人生中别说是烈酒,他连啤酒也一口没沾过。
周屿见之,笑道,“怎么?连这个面子也不给吗?还是说你认为我在酒里下了药?嗯?”
萧桥刚想摇头否认,便目睹了周屿仰头将手里的一杯伏特加全部喝完,还没等萧桥反应过来,周屿便扣住萧桥的后脑勺,以不容阻挡之势往他嘴里渡酒,高浓度的酒精和周屿的舌头一同肆虐占领了萧桥的口腔。
萧桥只觉得喉咙里火辣辣的,想要咳嗽,可是嘴唇却被周屿死死地封住,酒精一直在口腔喉咙之间回荡,直至不断地往上涌侵略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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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五分钟,喝了两杯烈酒的周屿似乎有些上头,对这个吻竟依依不舍,舍不得结束,想要一直持续下去,想一直和萧桥缠绵不休。周屿开始不觉地在萧桥身上四处游走,扯起萧桥掖在裤子里的衬衫,趁着空隙钻了进去。
冰凉的脊背被突如其来发烫的手掌拂过,身下又有个发硬的东西抵着他,萧桥宛如受惊的兔子,猛地推开了周屿,大脑霎时间停止思考地傻站着,唇边还挂着不知是酒还是津液。
周屿抹了下嘴唇,玩味一笑,“这下真的是中毒了。”说完便紧紧搂住萧桥咯手的肩膀,生怕还没来得及品尝的小羔羊逃跑了,“酒店还是我家。”
“先生,我想您误会了。”
周屿埋在萧桥脖颈间,说道,“要是你想在这儿也行。”
此言一出,萧桥深如潭水的眼里终于泛起了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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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屿大步跨了上去,抢了主唱的麦克风,“今晚各位所有的开销由我包了。”
酒吧里其他的客人听后皆拍手叫好,欢呼尖叫。
然后冷冷说道,“所以,都快滚吧。”
“凭什么!”
“你算老几啊!顾客是上帝,你是什么东西!”
周屿走下台,随手拿起一瓶香槟挥手往桌边一敲,一声脆响和四处飞溅的碎玻璃着实吓坏了近一半以上的客人,抬头一笑,“所以,真的不怕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