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竟然被套住了,认真了起来。
沈厌拿牌,一副不让他的样子,董飞指了指门,让两个闲杂人等跟他一起出去。
小两口的调情。
杨稚也是认真啊,不过他了解自己,牌就是不行,放水也赢不了,沈厌把他堵的没路可退,第一局就输了。
两个人斗牌快,一会就轮完了,沈厌把把吊打杨稚。
过程中,他们不好好打牌,玩起了其他事。
沈厌问:“你手腕怎么了?”
压根没把分手这事放心上。
大局已定。
杨稚也不像是要真的跟他闹分手的样子,出着牌道:“残废了。”
他开玩笑。
沈厌看他一眼,大概还是在生气的,他解释道:“昨天我没在学校。”
杨稚道:“嗯。”
太简单的应话,沈厌道:“挂你电话是因为不方便。”
杨稚懒得听,“没事,无所谓。”
越是无所谓的姿态越有鬼,沈厌放下了手牌,捏住杨稚的手腕,“稚哥,好好说话。”
杨稚抬眸觑他一眼,嘴里塞着根棒棒糖,拿出来说:“是你聋了还是我哑了?听不见我说话?”
沈厌纠正:“我的意思是说,你想发火就发火,想问什么我告诉你,别摆这幅样子。”
杨稚嘿嘿笑了两声,“我没想问的呀,你干什么了我管得住吗?我问什么?你告诉我又能改变什么?该给解释的时间你不解释,现在我没兴趣了你又要我问,过分啊。”
“我昨天真的有事,没接电话是真的不方便,我当时在……”沈厌禁声。
杨稚抽出自己的手腕,“笨到家了,理由没找好就先别来找我,省的让你觉得我咄咄逼人的。”
杨稚放下了牌,没兴趣玩了,抬步走。
昨天一整天都是解释的时间,他不给,杨稚想请问,一整天连发条短信报平安的空都没有?有挂他电话的时间不会发一条短信交代一下?这么忙的话谈什么恋爱啊。
在他接近房门的时候,身后的沈厌到底是开了口。
“我去看了纪泽阳。”
那么一声轻小的,细微的声音,会被吹散的,飘进了杨稚的耳朵。
他赫然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