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这道士本来就是奔着自己来的,只不过是借了村长的一个身份而已?
“老昝,既然涉及到了道术,只能看你的了!”王劫将昝喜川拉到一边,低语道:“你的本事我知道,反正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将刘姨的孩子救过来。付出任何代价,都在所不惜。”
昝喜川想了又想,一咬牙道:“人家也有练家子,常规方法肯定是没用了!既然这样,哥几个,敢不敢玩票大的?”
“怎么个玩法?”王劫马上来了兴趣。
昝喜川看了看时间,喃喃道:“时间足够了。”
说完,回头朝刘慧兰道:“刘姨,你们这附近我看有几个墓地,但是有没有乱坟岗,最好是几十年以上没人打理的那种。”
刘慧兰想了想,忽然道:“有一座,就在我们家对面的小山坡上,那坟不知道多少年,不知道埋得是谁,也没见有人扫过墓。以前老人都说,那里不干净,人路过那,都绕着走!”
“好啊,就要这种坟!”昝喜川阴森森一笑,剪了孩子一撮头发,朝王劫和张大彪道:“两位,跟我走一遭如何?”
张大彪看着外面的雨,皱眉道:“现在啊?乌漆嘛黑的,能找到找南北吗?”
昝喜川道:“老夫干的是什么?观山望水啊,信不信,我随便一瞧,就知道这方圆十里都哪里是墓地。”说着,随意手一指,对着西面黑压压的山脉道:“刘姨,那的山脚应该有两个姓氏的坟地,左边的那家人丁旺盛,这几年出了个有钱人,而右边的那家都是文化人,虽然不富贵,但人都很和善,对不?”
刘慧兰和她婆婆两人一听,顿时惊讶道:“小昝,你来过这啊,怎么什么都知道?”
昝喜川淡淡道:“我哪来过啊,不过,山水有局,都在我心里装着呢!”
王劫也暗暗称奇,老昝平时油腔滑调,可肚子里确实有货啊。
“大彪,别墨迹了,和我跟老昝走!”王劫又朝林煌和郝萌叮嘱道:“把这两个人看住了。”
昝喜川补充道:“还有,我们回来之前,不管谁敲门,就当没听见。要是有东西从门缝往里走,就把灶膛里的灰往上撒。”
拿了两把铁锹,三个人就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