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肉相残,宗亲倾轧,这是大事,是老爷子最不能容忍之事。
“鸿元已经没了,那王九九再不成器侯,终究是王家血脉啊。”
王伯钧怒斥道:“你性情如此残忍,寡义薄情,实在令人失望。”
“爸,我……我知道错了!”
王鸿燊知道自己犯了大忌,心一狠,一头磕在了地上,匍匐不起。
磕完这一下,额头有点痒,见血了……
“唉,其实也不怪你,豪门之下,谁不想拿过权杖啊!”王伯钧叹息了一声。
从这声叹息,王鸿燊知道自己磕出的血值了,老爷子心疼了。
“起来吧!”王伯钧淡淡道:“好在你这次还不傻,没有把钱给那个姓陆的。”
王鸿燊这才抬起头,地砖上已经粘上了血渍。
“是父亲教的好!”王鸿燊任由额头的血流着不去擦拭,正色道:“生意上的事,我一直按父亲的教诲去做,在协议和合同中,王家绝不做吃亏的买卖。那姓陆的,求财心切,自愿垫钱,事情又是他搞砸的,纯是咎由自取。”
“嗯!还算你有点脑子。”
王伯钧忽然开口道:“轩儿不是回国了吗?为什么还没回来。”
王轩,王鸿燊的长子,也是王伯钧最器重的孙辈。燕城谁都知道,王鸿燊能受优待,纯是父凭子贵,王伯钧对这个孙儿的喜爱,远胜于王鸿燊这个儿子。
“爸,轩儿回国了,但他说要去咱们有生意的各个城市走一走,算是考察,然后回来在超您汇报!”王鸿燊微微笑道。
“好孩子,这才是王家人该有的风采!”
果然,王伯钧听言十分高兴,沉吟片刻道:“鸿燊,你现在身上出了这样的大事,大家都在看着,所以你不适合再当集团副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