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柏召牵起那只手,浅淡的雄性信息素气味缠上鼻端,美妙惑人。
只需要在那白皙如玉的手背上落下一吻,他与他的一切都将被这只雄虫接受,从此,再也不必挣扎在无尽的虚空中。
连柏召注视着那双酒红色眼眸,轻轻松手:
“抱歉了,大人。”
克拉伦斯遭遇拒绝,面色也不见尴尬,径自收回手,携了酒杯轻抿一口。
外间有敲门声响起。
侍者回报,晚宴即将开始。
“该致辞了。”克拉伦斯站起身:“对了,柏召。”
他微微笑着:“你不介意我找那只雄虫聊聊吧?”
连柏召:“这是您的自由。”
“不怕我刁难他?”
连柏召笑意柔和:“您?还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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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歌回到大厅时,没能找到戈维夫夫,倒是正好撞见戴黎进来。
他穿着深灰色的军礼服,显得格外挺拔俊朗。由于礼服较平时所穿的军装更多几分装饰,因而给人感觉更加鲜亮。手上多了一副手套,洁白得抢眼,很有指挥官的风采。
军雌的服装线条很硬,衬得肩背挺括,腰腹紧实,仿佛用文明的外壳,将野性与力量之美牢牢捆缚。
肖歌初见之下不由愣住,这样的形象,在直男审美中也是属于相当帅气的范畴。
这要是在地球,他是万万不愿意和这种人一块儿出去的,在女孩子们面前的风头都被占光了好么!
“少校。”被嫉妒唤醒了神智,肖歌快步走近对方:“你晚了。”
戴黎看看时间,距离宴会开始还有一阵:“不算晚,我回去喂了兔子。”
肖歌没有养殖宠物的经验,也毫无天分,哪怕是照着大师兄那份详细到打雷下雨天兔子食料要减多少粒的说明书,都能养的一头雾水。
反倒是戴黎,平时冷冷淡淡,在这种事上却展现出了异常的耐心。
兔子窝是他铺的,兔子食是他喂的,除了清理废料有AI代劳外,这只垂耳兔能存活至今全靠戴黎一手拉扯。
肖歌曾经评价过:半个爹了。
戴黎斜瞥他一眼:跟你比起来,亲爹都不止。
肖歌一气之下想给兔子起名儿子,后来一想,要真这么喊,岂不是人人都能是亲爹?
亏。
可这兔子要叫什么名字好呢?
在起名方面,肖歌戴黎两人倒是如出一辙的废,在连续枪/毙了十几个诸如“黄豆”“小米”之类的名字后,这件事便被无限搁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