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丞说是这么说着,餐桌上的另外两位并不理会他,各自开始收拾东西。
焦丞:“带熟食干什么?”
李飞惮:“野餐啊!”
焦丞:“妈,丝巾拿一条就够了吧,外面怪冷的。”
焦妈:“这怎么可以!你懂不懂搭配!”
焦丞无语地盯着他们忙活,只好回屋拿了旺仔的牵引绳。
寺庙不远,在小山丘之上,焦妈和朋友先出发了,焦丞抱着旺仔在后座睡了一会儿。
下车,果然人头攒动。
这一带本来就是当地小景点,闲来无事的人都跑了出来,显得异常拥挤。
上山的路分两条,一条是正经烧香拜佛的,另一条则以商业求姻缘求财源为主,焦丞他们也只是打发时间,随着人潮上了第二条路。
旺仔许久没有出过远门了,一带上牵引绳就撒泼地在人群中跑,焦丞拽着它,跑了一身汗。
“糖葫芦!卖糖葫芦!”山路旁不知道哪里来的小贩子,蹲在角落叫卖,旺仔一嗅着那味就走不开脚了。
焦丞欲哭无泪地蹲在那里,李飞惮跑过去买了三串。
“旺仔不能吃,太甜了。”焦丞在旺仔脸上晃晃,拿走了那根本属于它的,旺仔就在原地跳啊跳,转身去骚扰李飞惮,逼他交货。
闹了一会,太阳越来越大,焦丞给旺仔喂了两块家里带的牛肉,两人一狗慢悠悠地上山。
“你以前有算过姻缘吗?”李飞惮问。
焦丞回忆:“没有过,我家不太信这个,就小时候姥姥经常带我去庙里乞求菩萨保佑家人健康长寿。”
“我小时候有过。”李飞惮笑。
“说什么?”焦丞问。
李飞惮拉了拉自己的耳朵,“哝,说我姻缘不顺,得在身上穿个洞才能娶到老婆。”
焦丞笑,他一直以为李飞惮有耳洞是臭美来着,没想到是这么离谱的理由。
“你要补偿我!这是为了你才穿的!”李飞惮嚷嚷起来。
焦丞:“?”
“比如安抚安抚我身上另一个差不多大小的洞。”
焦丞:“??????”
又走了一会,旺仔突然“汪汪”两声,往山上跑去,他们已经到了入口处,门前是贡茶,听说喝一口倒在地上可以洗去尘年的污垢。
他们俩意思性地喝了一口,焦丞蹲下又给旺仔舔了舔,才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