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占有,全部被占有,从身到心,严丝合缝的,没有一点点的缝隙。
“雪融化了。”李飞惮对他说。
焦丞情不自禁地扭动一下,神经顷刻间被扯动,关于羞耻,难耐的情绪,慢慢被欲/望的礁石冲破,他全身泛红,极其大胆地收缩起来……
这样的幅度下,李飞惮很难得趣,但他并不催促,用力的揽过焦丞的腰,静静看着身上的男人。
焦丞起起伏伏,欲/望一点点爬上脖颈,渲染得暗红,他的呼吸渐渐紊乱,带着略略上调的轻哼,李飞惮眼睛红了,他想起昨晚,焦丞趴在他的背上,小声地哼哼,像只温顺又撒娇的狐狸。
李飞惮猛得顶了上去,相连之处发出一记“啪啪”声,瞬间的爽利感,焦丞的腰突然软了,倏然往后仰去,手臂无力地支撑着。
李飞惮稳稳地接住了他,耳边笑话:“你这体能能当飞行员?”
说罢,焦丞报复性地咬住了他的耳朵,细密的牙齿摩挲着,李飞惮倒吸一口凉气,支起他的身子,双手与他十指相扣,开始奋力捣弄,狠狠研磨起来,骤然的失控让人把握不准力度,顶得焦丞连连逃窜。
身体内粗硬的阳/物仿佛支开他的的全部,焦丞一瞬间窒息,酥麻感由内而生,他感受到一股热流,湿答答的流了出来,不知道他自己的,还是身下之人的。
李飞惮见他失了神,更讨巧地去顶他那一处,焦丞果然猛得颤抖起来,连带着穴/口也极力地收缩着,李飞惮瞬间血脉贲张,下/体也肿胀三分,愈发火热地戳弄着。
快感像蚂蚁一样啃食着大脑,焦丞的喘息愈发频繁,尾音带着上翘的绵意,让人忍不住再欺负他更多,男人的手流连在背脊,摩擦着他身体上每一个敏感点,焦丞忽得大力喘息起来,刚要到达顶点,突然听见一阵急促——
“汪汪汪,汪汪!”
连带着爪子挠门,发出“嘶嘶”的声音。
是旺仔!
焦丞骤然褪去几分热意,停下/身下的动作,直愣愣地看着男人。
李飞惮突然笑了,拉住他两条腿一拖,握住腰窝,整个人坐起来。
焦丞全身肌肉紧绷,或是过于紧张,小腹间的肌肉线条异常明显,李飞惮上下揉搓,惹得他忍不住低闷一声,不经意的摩擦,直接刮到了最敏感的地方,而门外的旺仔又开始扒门。
焦丞着急起来,噬咬着男人的肩膀,努力稳住声音:“怎么办?”
李飞惮:“速战速决。”
他一说话,焦丞就被猛得托了起来,整个人腾空面对着他,李飞惮卡住他的两条腿,被折叠到难以弯曲,然后发狠般地破入,每一下都要把他撵碎一般,混沌之中,焦丞仰头,看见漫天飞雪挡住了阁窗,一片洁白。
同时高/潮的那一刻,男人突然对他说:“要是高中时认识你就好了。”
这句话没说多久,休战的李飞惮就睡着了,焦丞坐起身子,将被子给他盖好,门外的旺仔不知为何扒拉了几下就停了。
依靠在床头的小枕头上,焦丞安静地看着阁窗,边缘冻上了一层冰,雪块堆积到一定高度慢慢滑落,最后剩下薄薄的绒雪。
他站起身,轻轻敲击几下窗户,那绒雪飞舞起来,又化成了一粒粒小水珠。
焦丞忍不住地笑,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天空。
钻回到被窝里,将冰冷的脚伸进李飞惮的肚皮,他呢喃着皱了皱眉,胡乱翻了几下/身子。
焦丞静静地看着,伸出手指勾画着他的眉眼,从眉毛到嘴巴,又从嘴巴到眉毛。
他的秘密啊,明明不值一提,明明只是少年时的空欢喜,颠来倒去的变成自己既怀念又逃避的往事,而此时,竟然也会成为另一个男人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