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凝夏胳膊上结结实实挨了这一鞭子,瞬间出现了血印,谢凝夏深知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也不逆着老鸨了乖乖收拾起屋子里的陶瓷碎片。
那老鸨就坐在凳子上看着乖乖收拾东西的谢凝夏,“你看,这样不就很好嘛,只好你听话以后好好接客,若被京中哪位富家子弟看上了做个妾室也是极好的。”
谢凝夏听到老鸨说妾室这而二字不禁悲从中来,想到以前自己可是连皇后都不愿做的人现在只能沦为官妓,那老鸨见了谢凝夏的眼泪,“怎么,刚才打你都没哭,现在为何哭了?”
“没事,只是想家了。”
那老鸨也意识到谢凝夏不过还是个孩子,边安慰道:“从今以后这教坊司就是你的家,等你做了这教坊司的头牌,想要什么没有。”
“我这一辈子就只能待在教坊司里吗?”
那老鸨听见谢凝夏这样问笑了,“姑娘,你还是太年轻了,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的事,你要是把京中的达官贵人伺候好了,让他们替你赎身你不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吗?”
“那我怎么做他们才肯帮我赎身?我要最快的办法。”
这老鸨看着谢凝夏有野心的样子瞬间乐开了花,她就喜欢这种有野心的女子,还调教,会攀高枝,只要攀上了高枝,少不了这老鸨的好处。
“这些以后我都会教给你,要想尽快离开这里,你就必须要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