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理论是门大课,每一届新生无论什么专业都要上这门课。
傅鹤轩本只担任军事指挥官系的军事理论讲解,但都和小家伙一道儿来诺加了,怎么也得多创造些条件是不。
所以傅鹤轩主动请缨将战地医师的军事理论同体能训练课一道儿承包了。
这事,阮琛还被瞒在鼓里,傅鹤轩直等着到时候亲自来给他这个惊喜。
诺加一层楼教室不多,但每一间教室都很大,足以容纳下两三百来号人。所以你可能想象得到傅鹤轩从楼梯口经过第一间教室的时候那种两三百来号人齐声尖叫的盛况。
耳尖的傅鹤轩捕捉到了不少类似于“啊啊啊啊啊啊我要给你生猴子!”之类的叫声。傅鹤轩面色不动,心里却早想着那只阮小猫。
随便摸,随便撩,又只对着自己喵呜叫的猫都有了,谁还稀罕猴子吗。
这些藏在傅鹤轩面目表情的冰块脸下的心里活动,都是阮小猫还不曾发掘出来的。
军事指挥官系的军事理论课在走廊的最边上,傅鹤轩在一路上搅动了这一层楼所有教室的风云后才冷着脸到了教室门口。
推开,门锁“咔哒”一声,教室落针可听的安静与外面的闹腾形成了鲜明对比。然而,安静只维持了半秒。
随之而来的是要掀翻屋顶的欢呼声,在傅鹤轩眼里,这些狂热的新生宛若魔怔一样疯狂。拍桌子,跺脚,在原地蹦跶,几个小女生一起抱着转圈……之类的,各种都有。
“安静。”蕴含了精神力的声音传入教室每一个空隙。也成功让所有人住了嘴。
傅鹤轩就在三百余人的注视下,不急不缓地走上了讲台,把那本军事理论教材往桌上一搁,也没掏粉笔在黑板上写下名字,就只是往讲台那儿一站。
“我是傅鹤轩,暂任你们军事理论课的导师,有事光脑联系。没事不要在光脑给我发消息,否则扣平时分。”
傅鹤轩将讲台下三百来号人快速扫了一般后,转身拿粉笔“刷刷刷”地把自己光脑号写了下来。
联邦每个人都有一个专属光脑,平时联络、购物、上网、娱乐等等都用这个。不过像傅鹤轩这种年纪不大但生活方式堪比老头子的,光脑对他来说就是个联络器。
下面的同学眼睛睁地老大,就盯着傅鹤轩的笔,一边掏出光脑存下那个光脑号,一般还得拍个照存一下,生怕自己存错了一个数,就错过了唯一一次得到傅少校光脑号的机会。
“这个你们自己存着就好,不要到处乱传。”
傅鹤轩虽面上说得严厉,其实在给他们光脑号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肯定有那么几个不听话的到时候会传出去。
毕竟这一届军事指挥官总共四十一支队伍,每队一百来号人,他一节课一个大班,负责三支队伍。
一周七次课,每次不同班。这么一算,知道他光脑号的少说也有两千多人。这还没算上他主动揽下来的战地医师那九支队伍。
让两千多刚入军校的新生全部听令闭嘴,着实是件异想天开的事情。不过该说的还是要提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