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夜里看明朝一切如常,偏高的体温也退去了不少,他便直接去了书房待着。

此刻想到什么,羲御的手很是自然地抚上了明朝的额头,感知了下他的温度,看来是彻底无事了。

明朝却对羲御的话摸不着头脑:“啊?可我并没有感冒,也不会传染你什么。”

看着羲御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甚至觉得委屈,因为如果硬要说出件事,那便是因为他喝了酒。

看来羲御是在嫌弃他昨天酒后耍酒疯了。

“是你说不会醉我才喝的,我第一次喝酒,你怎么就因此讨厌我了呢?”明朝伤心道。

羲御知道这家伙又误解了他的意思,并不言语,只略微低下头,去用唇吻上明朝的额,试图用亲密的碰触作为安抚。

待他成功地将明朝的伤心转为明朝的脸红,他才轻声解释道:“对你,我从来是没有抵抗力的。”

明朝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一句情话。

“从前我已经忍得很辛苦了,昨天你主动吻我,后来却自己睡着了,真让我难受呢。”羲御轻揽着明朝的肩头,眼里是脉脉含情。

明朝只觉得羲御眼里的那汪潭水,直流在他的心间。

于是他终于从他所知晓的有限知识里,隐隐明白了羲御暗示出的意图。

而他也真的为此纠结起来:“仙君,其实我……”

他顿住了。心中有点害怕,有些畏惧,又不知能否很好地回应羲御的这份爱意。

羲御的眼神不着痕迹地黯淡了下,没等明朝说下去,他便释然道:“罢了,我们现在的状态就很好,我已经很是知足了。”

羲御有意将语气显得轻快些,不想让明朝因此有了负担。

但他们互通心意,明朝又怎会听不出羲御的落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