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是不是要和我做?”也不需要沈肃安回答,戴乐自己就接上了,“好呀,去我家吧,去我家的那张床上,那床可大了。”
“这,你对象知道不太好吧。”就算精虫上脑,但是沈肃安还是有点理智的。他们这是偷情,应该要偷偷摸摸的。
“别怕,他今天晚上都不会回家哦,可能明天晚上也不回家,后天晚上也不会回家。你做不做,不做我去找别人了。”
“做!”这都不做,他还是个男人吗。
沈肃安本来想打电话让护工进来帮忙,想了想还是自己小心的把戴乐抱到了轮椅上,戴乐喝醉后很安静,也不会闹,只是脖子仰着,睁着眼睛看着屋顶。他脖子很细也很白,喉结不是很突出,沈肃安想到了以前在乡下看见的鹅,不过鹅可比戴乐傲多了,不会正眼看人。
“渴。”戴乐呢喃喉结不停的上下滑动着,沈肃安一时竟看呆,情不自禁吻上了戴乐的喉结。
“唔,渴。”
“你别动,等下给你水。”喉结那里的草莓格外的艳丽,沈肃安忍不住拍了张照片,然后上锁加密。
这是他和他老婆之间的第一个草莓。
“老张,去留南路那个梧江小区。”
戴乐的信息在医院有留档,想要查出来并不难。
小区有点冷清,已经过了初春时节,晚上风的还是很冷,没几户亮着灯,路边的路灯倒是挺着。
“喂,你一个人的时候不会怕吗。”
戴乐过了闹腾的时间再加上车上的不停颠簸已经睡着了。
“忘记给你录个音了,不知道你醒了还会不会认。不管,这次算你欠我的,以后记得要还。”
沈肃安拿下了车上的衣服盖在了戴乐身上,再次拒绝了老张和护工搭把手的动作,“老张你们俩先回去吧,明天等什么时候再联系。”
“诶,肃安啊,你等下小心点腿,年轻人,别贪这一下啊。”说完,也没给沈肃安反应的时间,开着车离开了。
戴乐他们家在四楼,上楼还好,有电梯,可是这一楼门口的地方有几层阶梯,还没设残疾人通道。沈肃安忍不住爆了几句脏话,这什么垃圾设计,什么设计师,脑子被吃了吧。
没办法。
他先用嘴巴咬着袖子,单手脱下了右边的袖子,然后将戴乐换右手靠着,脱下了左边的袖子。晚上的风实在是冷,他里面只有一件单薄衬衫身上外套脱下来瞬间就有了冬天的错觉。快速而准确的把外套抛在阶梯上靠着门的那儿,扶着戴乐坐着头着靠门。
自己通过另外一只没残的脚,像兔子一样,把轮椅搬了上去。
“嘭,嘶。”行吧,继一只脚残了,他的另外一只手也要废了。戴乐刚刚睡的熟,整个人向地上倒,不幸中的万幸没朝着阶梯那边,不然他的手真的就没了。
手指关节那多了道划痕,血一小滴一小滴的往外冒,明天结个痂应该就没事了。
戴乐倒下时醒了一会,现在又睡着了。
真的是猪。
房子很干净,自带暖意,客厅的灯光明亮,窗帘是米黄色的,在灯光下泛着奇异的暖光,沙发上的抱枕套印着皮卡丘。这里唯一不协调的就是茶几上那个烟灰缸和里面几个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