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痛的身体突然生出力气,我本能地扑向他,缠上他的脖子不撒手,沙哑地喊着小星。
他愣了一下才抱住我,枪托硌在我脊骨上,很硬,抚着我后背的大手却让我安心。
“怎么这么烫?”他沿着脊柱线往下摸,纤长有力的手指勾住我的腰侧缩紧又松开,继续向下,拨弄后腰那片敏感的薄肉。
我抖了一下,自然地朝他怀里缩,小声地说自己发烧了。
他手未动,却随着我的动作手指插进我睡裤里,握到紧翘臀肉便熟稔地勾起爪子,揉/捏了起来。
我在把自己往狼嘴里送。
“烧成这样也不吃药,也哥你是不是故意的?”他用枪口撑开我睡裤的松紧带,继而顺着股缝挤开两瓣圆肉,缓慢地滑向深处,“嗯?想让我心软、心疼你。”
我对金属冰冷沉硬的触碰感到害怕,憋了十几天的怒气怨气终究给压了下去,明了又暗地挣扎着,呲喇一声,被自己的委屈浇灭了。
“没有药,哪里有药……”我忍不住哽咽,紧紧地抱着仙子像攀着唯一的依靠,“我头疼胳膊疼腿疼,身上全部、全部都疼……你把我关着,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我工作怎么办?我好不容易呜呜……你太恶劣了……”
和初见时相比,他长高了几分,已然比我高出一个头,身形愈发矫健结实,雄性十足的可靠样子常让我心安,就算受苦也忍不住贴紧他。
“也哥。”他沉沉地喊我,用枪口戳弄我未清理的还湿涝涝的穴/口,“我有我的原因,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我握紧拳头捶打他宽实的后背,绵软无力,“为了我就把我关起来?让我与世隔绝?我什么也做不了,你留给我的游戏我又打通关了三次……你根本不在意我,这游戏我早就玩过了,当时你还坐在我身后抱着我,你看书,我打游戏……”
回想起以前的时光,我越说越委屈,滚烫的眼泪落了下来,砸在他身上。
不知怎的,一种让我心慌的想法油然而生————我们再也回不到那样的日子了。
“我。”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时间匆忙,我没看仔细。抱歉……”
他总是能为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道歉,可对重要的东西置若罔闻。
“你去哪里了?”我磨蹭他的颈窝,嗅着他香热的体温犹如吸氧的病人。
他不说话。
我张嘴狠狠咬了他一口,尝到了他身上残留的汗味和血腥。在他颈侧留下两排牙印后,带着哭腔追问他:“你他妈到底去哪里了?!”
他手上用力,我闷哼一声蜷紧了身子,湿软的小/穴几乎要被枪管插透。
“我去解决一些事情,好能回来安心肏你。”他继续施力,枪口转着角度向上顶,我只能顺从去势,哆嗦着屁股使劲儿往他怀里躲,根本没想过要逃。
咔哒一声,手枪发出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