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仍旧骂他,他笑笑,猛地顶胯把我肏得眼泪和骚水一齐涌,根本说不了话。

可见仙子只是吓唬我罢了,还是疼我的,所以经常在我面前撒谎成灾。

“求你了,求……让、呜呜让我缓缓……”叫骂不管用,我只好软着声音求他,趁着我还没爽得开始说胡话,“或者、小星,我们唔呃!——不要、不要在这里……”

这里太近,牙龈都被我硬憋着呻吟给咬疼了。

“也哥不是还没爽么?爽了咱们就换地方。”他顽劣地用指尖狠辗乳肉,我瞬间变了调,右肩膀忍不住塌了下去,本能地想躲开他的手。

我的反应让他兴奋,能杀人的鸡/巴停了两秒,彼此粗喘的声音清晰到点燃空气,他骂了句“干/死/你”,紧接着更加疯狂地撞,我的屁股被他的腹肌拍麻了,红成熟桃,被抽/插捅出汁水,啪啪啪的响声盖过月光虫鸣,甚至穿透时间,冲散了我有关那扇盥洗室小窗的记忆。

我哭着承认自己好爽,要射,求他摸摸我的鸡/巴,车门好凉,龟/头碰在上面好难受。

他突然迈进半步,把我压了上去,我膝盖打弯,整个人都贴在了车门上。我哼哼着抗议,堵在精关的尿意都被冰凉的触感给憋回去一小段。

“自己有手,不会撸吗?”他仍没原谅我,语气恶狠狠的,“也哥,既然爽了就说吧,我等不及了。”

我被他肏得嗯嗯啊啊的小声叫唤,一时捋不直舌头。

“爽得说不了话?那我问你,鸡/巴被踩过吗?”他挫着牙问我,想咬死什么似的。

我迟疑了一会儿,诚实地点了下头。

“被别人碰过吗?”

我摇头。公用飞机杯,有用的只有上半身,谣言又把同性恋和艾滋病划等号,所以他们只用脚踩我的下/身。

“和项文赫有关吗?”

我迟疑了,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还护着他?!”仙子不给我时间思考,借着猛肏宣泄怒气,“他找你搭话了是不是?以为我不在就看不到吗?! 骚/货说话!是不是贱?嗯?管不住下/身,总想往男人身上蹭骚逼里流出来的水!”

我不住地摇头,可仙子一口咬定我骗他。

我没想再与项文赫扯上关系。事发之后,他得知了我暗恋他,我是个变态同性恋,抱着他的球衣打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