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

“知道了。”

“……”

他发觉我在笑,恼羞成怒地又顶进来,我猝不及防,闷哼一声,蹙紧眉头笑不出了。

“狡猾的成年人。”他啃着我颈肉,骂我,“又夹我,也哥真骚,还想要?”

这怎么能认输?我还没被肏到求饶呢。

我环上他肩背,气息不稳地挑衅道:“来啊,肏我,还没吃饱呢。”

其实我站都站不起来了,却还有胆子扭着屁股发/骚。

“刚才有人进来,你吓得都要断气了。”

我噎住了,脸瞬间红得冒气,他这是在鞭尸!

“那一下也哥的屁/眼真紧,操,我直接被也哥夹射了。”

他吻着我耳后皮肤,我臊着脸想躲,最后还是徒劳。

“又羞了?耳朵都红透了。要是我不把人赶出去,也哥是不是要死了?嗯?身体被肏成粉色,含着我的鸡/巴爽死了?”

“你、你还有脸说!”穴里的肉/棒又硬得硌人,缓缓抽动,粘人地磨着腔肉,“嗯啊……慢点,我还、呃!不要戳那里……小星,不、再慢一点……”

“已经够慢了。”仙子亲我的脸颊,“也哥的小/穴这么能吃,只有我能满足你了。”

“哼!……狗、啊!狗崽子啊——”

仙子不想让我把话说完,堵着我下面的嘴,又用亲吻封住我上面的。

疼,我的舌头又要遭遇了。

不过被爱意包裹的感觉太爽,这点疼算不了什么。

我在极乐与地狱的交汇处,他掌控我的身体,在没有尽头的颠簸中,我终于想明白了。

仙子知道我喜欢他,喜欢得要死。

所以他从没逼问我是否喜欢他,答案如此确定,他又那么聪明。

可我们都纠结于此,他却狡猾地把决定权抛给了我。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自己有病。

发作时曾摔碎我们一起挑选的瓷盘,一把将我按倒在地,将碎片的边缘抵在我颈间,紧攥到手心都在滴血。

“呼……嘶,真头疼,突然想起也哥昨天哭着求我不要尿里面,害我忘记了……也哥,都怪你,我刚才数到了几?”

我惨白着脸,答不上来,兔子一样发抖。

“说话啊,也哥,数到几了?”

“这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总得有一个人记着,不然我的这里……”他咧着嘴,拳侧蹭了下太阳穴,鬓角也沾了血,“它不会停。”

突然紧贴着头皮咚的一声响,碎片嵌入地板,我耳朵一热,被崩断的尖端划破了。

“也哥,我的头好痛。”他像困在笼中的野兽,焦躁地低吼呲牙,甩着尾巴打转,手上来回切割的动作愈发凶狠,地板响得渗人。

“到底是多少?也哥……”他语无伦次地向我求救,“怎么办!它停不下来!525……呃啊不对,不是这个数……”

我很紧张,紧张到喉咙胀痛,只要他偏一点,我就会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