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谁,有人去报社买了国际风云报纸。
呵!
张高兴乐呵了,自己好像瞎猫碰上死耗子了,那位真是他,不过自己只是答了一个姓,不知道批卷老师会给几分。
招待所太拥挤了,人真是太多了。
而且没那么多床铺,大冬天的打地铺,这艰苦比自己后世睡地下室难受都是几何级的。
不过睡地下室有怨气,现在倒是没有,这年代大家都那么睡,没了比较大家也都能凑合了。
夜晚。
张高兴大半夜夜折腾的不得安宁,各种呼噜声,鼾声此起彼伏。
感觉要癫狂了。
不让我老汉睡觉,你们也别想这么安身地睡。
张老头腹黑了,脚一碰洗脸架上的一个洋瓷盆。
然后偷偷缩回脚,假装睡着。
洗脸架摇摇晃晃。
终于不稳。
“哐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