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申漾摇头,他可不认为自己偏心,不过张正义既然这样喊他,他倒是好定位自己,知道这是他们两人都不拿彼此当外人对待的意思,也是不和他生分的意思。
这一桌上没有将军,也没有书记,没有首席主刀,他们只是他们,没有任何标签的他们自己。
他一本正经道:“我问心无愧。”
“……”张正义似笑非笑,转头继续看窗外。
奇怪,外面有什么?申漾仗着个子高,错开王平也往窗外看。
夜幕下的古都在霓虹灯的装扮中散发着异样的妖艳气息,这是申漾很少看到的景象。当然,他也很少关注自己生活的这座城市,他只是跟袁华一起来看过两次华丽的夜景,没看多久他就看人去了。
忽然,他指着斜对面的一栋仿古建筑,道:“那是迷离汉文化馆。佛弥的,元宵节开业的。”
六
、真的是我
“去过?”王平问,眼睛不离那栋仿古建筑。
“没有。”申漾摇头,他没去过,但是佛弥很仔细跟他说过地址,当时他就想到在这儿能看到。
他道:“没来得及。还没约好时间,我就去集训班报道了。”
不过,既然说到这里,他不由想起另一件事,拉了一下王平的衣袖,道:“我为什么是十九啊?”
“……”王平无语,道:“排到那儿了呗!”
“那你原来是几?”
“我没有。”王平道:“我没有参加过这样的集训班。”
“你呢?”她问张正义。
“我也没有。”张正义道:“我参加的都是党校的学习,那里不用编号。”
“那……”申漾揣测道:“我们是不是可以判定对方也不是党内人士。”
见二人都看自己,申漾有点害羞,笑道:“我就瞎想一下,我不党员,殷宁也不是,老白也不是,以此类推的话……”
那天晚上,殷宁拉着他一起对王平说出了关于编号的事,以及他们的想法,当然,后面的那些申漾完全听不懂,迷迷糊糊的发晕。
然而,那天之后,就没有然后了,多奇怪啊,他还是有点介意的。
“你可别类推了!”王平哭笑不得,连忙打住他的胡思乱想,叫他这么胡乱推测下去,都要惹出内部矛盾了!
忽然,她往前一侧,挡住申漾的视线,道:“这事你别想了。再发现你觉得相关的或者相似的,告诉我就行了。”
“那好吧。”既然她这么说,申漾便不想了,彻底把这件事抛诸脑后去。
“可你挡着我干什么?”申漾又问,“外面有什么?你为什么不许我看窗外?”
“许,谁敢不许你看窗外!”王平笑着站起来,让申漾让开路,她要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