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处受伤而大变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但奉先生并不在乎到底会不会废,干脆不如说即便废了,也还有后面,想要快感,想要爱,并不单单只有简单的插入。
温故知疼得一头冷汗,仰头流着口水喘息。他觉得双腿间正变得湿漉,却又痛苦不堪,他想要化成一滩水,从这个老男人身边逃开,又想要炸开,炸成一朵烟花,直接灰飞烟散。但是他又不甘心,想要大声尖叫。
于是温故知尖叫,越疼声音越高,但他突然意识到老男人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受伤,会不会被废。因此他冷得发抖。
疼!疼!
要被废了!
这么一想,温故知的大脑开始传达指令:
废了废了!!!已经废了!!
温故知大声尖叫:“我说!奉瑜同奉瑜同!我说我说!”
他打开秘密的箱子,拿了一把刀切开胸膛里的心脏,开始翻找,翻找出沉年旧事。
在那之后温妈妈就自杀了。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真的有人因此上吊吗?
约定是宽容的,到了时间,它会来到忘记约定,不打算履行约定的人身边提醒他。
它对小小的温故知伸手,说跟我走吧。
温故知便乖乖地跟着它走了。
“我可以带走你的孩子。”
它笑着向温妈妈展示。
温妈妈回头深深地望了一眼它。握紧了温故知的手。
你说母亲伟大吗?
大概很多人都不知道——因为什么而伟大,何为伟大,什么情况下不是伟大。
温故知蜷在椅子上,他说了,却不觉得解脱,而是一股乱撞的怨气,他猛地从椅子上跳下来,挥手用力抽在奉先生的脸上。
“老东西!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
他翻身骑在奉先生的身上,一拳一拳劈头盖脸朝着老男人发泄,他大吼问:“狗东西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奉先生翻身将他困在身下,捂住嘴,仅仅几下就插进了臀肉间的秘处,温故知犹如被猛击的铜钟,浑身发抖,抬手掐住了老男人的脖颈。
他越用力,老男人挺腰也越使劲,温故知直直盯着老男人的眼睛。
即便已经到了窒息的地步,面孔浮动着奇怪的扭曲颜色。
温故知却突然松了手,闭上眼瘫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