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翘着腿晃,明里暗里看不上温心,要损上一把。
“开心?”奉先生沾了他的汗,换了话问。
“开心。”
“光待我这就开心了?”
“您这是蜘蛛洞,吃人不吐骨头,进来了就出不去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回来后就是开心,每天都是,想跟大家玩啊,想跟您在一起呗,跟我出去时完全不一样。”
奉先生问你出去怎么了?不开心?
温故知想了想直接说忘了,他舔着嘴,朝奉先生张嘴,有意装忘,不告诉奉先生。
奉先生见他不说,没了兴趣追问,有一下没一下玩他头发,从指缝间穿过,温故知眯着眼,手搭在奉先生手腕上,带着他手给自己头皮做按摩。
奉先生指腹揉着他脑袋,问洗头了没。
温故知说洗了,您金贵的手给我洗的。他享受了几下,快要睡去时,奉先生却停下手,温故知闭着眼,搭在奉先生的手腕上的手指来回在小臂附近徘徊,他捏着奉先生小臂上的肌肉,觉得太硬,没什么乐趣。
温故知翻身,盯着奉先生的腹部,假装想要咬上一口肉,但实际上温故知舔了几下皮带扣,奉先生冷淡地隔开他的舌头,却轻浮地轻轻拍了拍温故知的脸。
“不行。”
奉先生说。
温故知冷哼,笑着说:“真的?我耳朵都要被您裤裆烫掉了。”
他撑起一点身,重量完全压在奉先生身上,“您看看?”
奉先生掀眼瞧,说不红,但伸手将要被烫掉的耳朵掐红,温故知眨眨眼,完全撑起身,罩住奉先生,撑在两侧,低头就啃在嘴上,他蹭蹭奉先生的脸,缠赖在腿上不打算起来。
“起来,重死了。”
温故知抱得更紧,不松手,奉先生站起来要扔他,他也不松,晃晃腿说躺地板上去,他往后仰,将奉先生一块带倒。
他笑奉先生没用,环着脖子说:“您怎么这么容易被我弄倒?”
奉先生眯着眼,一手掐起他一块臀肉,拧成圈,温故知诶哟哟说疼,但不忘缠着奉先生,挺着腰往怀里陷。
“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