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元还是摇头,结巴说我真不会,会踩到你。
不仅是因为不会,跳这种舞会贴得很近,阿元始终不敢太靠近温尔新。
“你跳了,才会知道我妈妈那时候是什么样的。不会也可以学。”
阿元抿唇,温尔新说算了,今天就到这吧,我太勉强你了。
不知为何,听见温尔新这样说,阿元只觉得无地自容,她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或许温尔新生气了。
但温尔新一直很淡,刚才读的日记,也好像机械地读课文,作为温妈妈的女儿,体会不到当时的喜悦,她递给阿元日记本,说别忘拿了。
阿元想说你别生气,我会去学。
可她一看温尔新,就什么也不敢说了。
阿元回到出租屋,隔壁有人在直播唱歌,唱一起学猫叫。唱那种需要吊着甜腻的嗓音的歌,不断地发出亲吻感谢声。
在一旁,是刚毕业的人,煲着电话粥,在哭,也在骂。
阿元这么听了一会,觉得自己应该学温尔新让她学的华尔兹或者探戈,然后再邀请温尔新。
阿元一向学东西很快,唱歌是,没人教过她,也没条件,她就自己学,从上学的时候就开始,在这些时候她就傻愣愣一股子往前冲,一点也不想后面的事。
在她自己觉得或许学得有模有样,一个架子起来后,阿元去找温尔新,跑空了一次,第二次才找对时间。
阿元上楼,在舞蹈房外看到里面的温尔新和另一名女士在一起,这名女士完成了阿远的梦想,是另一名拥有娴熟舞技的专业者,正带着温尔新复现温妈妈与温勇第一次约会,在酒吧跳舞的场景。
阿元看着,眨眨眼,觉得温尔新还是像她妈妈,就像阿元想象中的,在看了日记后脑海中依偎在温勇怀中随着舞动的温妈妈,温尔新也将自己依偎在另一名女性中。
阿元看完了全程,心想兴许不需要自己出力了,这么想,但她也并没有离开,金雅发现了她,温尔新也随之看过来,“你怎么来了?”
她让金雅先走,阿元说没什么事。
温尔新并不太想猜,阿元是那种要挤牙膏式别扭的人,与她外在英气的长相不符,阿元属于犬类。
“没什么事你也走吧。”温尔新说得不近人情。
阿元愣了一愣,站在原地,没人知道她想什么,温尔新擦了汗回头说:“要说什么就说,我站得很累,难道你是来跟我比赛谁沉默得久?”
“你……你是和刚才那位试了试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