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勇他首先要去给温家的祖先扫墓,然后再是那个温心妈妈家。”
温尔新说你知道他不会来这的。
温故知扯着嘴笑:“他要给我东西都还要拖别人带给我。拿过来我就扔了。”
温尔新耸肩,又全心全意地舒服躺回凉椅上,开始问:“你在书铺找的书找到了吗?”
“找到了。”
“那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了没?”
温尔新接着又说我觉得你找到了。
温故知眯眼,“猜对了有奖励。”
她没兴趣奖励,“小心点吧,它会吃了你。”
“等到那一天再说吧。”
温尔新抬脚揣在弟弟肩膀上,“老实点。”转头问:“谈恋爱了吗?”
“没有。”
“那奉先生没和你谈?”
“没有。”
“真没用。”温尔新说风凉话。
“等谈了你就知道了。”温故知朝她冷笑。
她也笑:“小心被骗,你可容易被骗了。”
“不过……”温尔新停顿几秒,“可怜的好像又不是你。”
“你说谁?”温故知神色有点冷淡。
温尔新没再说话,温故知自己进去了,剩下温尔新坐到霞光大盛,光圈半雨,到了太阳没了,才等到温故知叫她吃饭。
第7章
温尔新说你又拿我的烟了,温故知唔了一声,嘴中赃物光明正大,没点,细细长长,温尔新说他都是在糟蹋,因为温故知从来不把它们点起来,也从来不困得紧,他要是好人,哪怕是含着,也应当小心点拿干燥的唇含一点首段,温尔新作为傻瓜弟弟的姐姐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忽略他的行为。
但温故知偏说这样就会掉,于是他就拿舌尖压住,唇是不闭紧的。
这点温尔新就和他不一样,她喜欢没事烧着玩,温故知就说:“你这样不比我好到哪里去。”
她没有反驳,一个含废了,另一个烧光了,一点残渣都不留,也不知道这两种归西的方式对于瘦长苗条的烟来说是哪种比较好容易接受些。
“你在写什么?”温尔新问,她在温故知身后躺着,面前放着一盘有核的圆果,她在打结,温尔新如果不去跳舞,她就各处躺着,坐着,背是软的,发现不了这人是跳过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