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饭没有吃完,柳清宵被按倒在了沙发上。
荒/淫/无度的发情期整整过了七天,第八天的早上,柳清宵醒来看见自己浑身斑驳的痕迹和睡在他身边的江重行,脸色僵硬。
“醒了?”江重行习惯浅眠,他坐起来看到柳清宵的脸色,就知道发/情期过了,“你再睡一会儿,我去给你做早饭。”
柳清宵想问问他为什么不给自己打抑制剂,但又觉得这个问题自己问了也是白问。
“行了,今天你再休息一天,知道你不想看见我,我给你做了早饭就走,”江重行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脏了的衣服我也洗好晾着了,晚上阿姨来了叫她帮你收了就行。公司那边我也打点好了,除了你助理,没人知道这件事。”
你对我真好。柳清宵想。他一把抓住江重行放在他额头上的手,借着这条手臂跪坐起来,双臂圈住他的脖子,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嘴唇。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想干什么,或许是看江重行现在的神色太可怜,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想安慰安慰他。
事毕,柳清宵背对着他躺着,声音轻轻的:“你搬回来吧。”
江重行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你搬回来,一个人在外面,生病了也没有人照顾。”柳清宵的声音轻得像是被风吹起的飘絮,却完完整整地落进了江重行的耳朵里。
江重行却想起来他突然去参加生日宴的事,现在想想,他可能是去看看自己的情况,或者像刚才那样劝他搬回来。
难以遏制的喜悦和满足充盈了他的心房,江重行翻身抱住他,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我要是搬回来了,你怎么办?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出去住。”
江重行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皮肤上,激得他瑟缩了一下。柳清宵想了想,把手搭在江重行横在他腰间的手臂上:“我也不走了。”
两人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江重行起床做饭。柳清宵等卧室的门彻底合上后,便披了件睡袍,躲进了浴室里,靠在洗手台边,拨了个电话。
没响几秒钟对方就接了起来:“清宵?”
柳清宵开门见山:“小衷,我发情期过了。”
“抑制剂打了吗?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秦衷只当他是例行汇报。
“没有,”柳清宵长出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这次是自然度过的。”
“你要怎么自然度过?”秦衷大概是没想到他会把自己说的话当耳旁风,嘀嘀咕咕了好久才突然反应过来:“是江重行?!”
“嗯。”
“柳清宵你特么是不想要命了是不是?万一你对他的腺□□产生一点排异反应,我就是飞过去都救不了你!”秦衷被气得肝疼。
柳清宵伸手摸了摸后颈腺体上那块光滑柔嫩的皮肤,叹了口气:“你放心,他没有标记我,临时标记也没有。他知道我很排斥标记,所以一般不会强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