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法律,没有人能够肆意决定别人的生死。廖白鹳自己也是这样。
那是别人的命,不是她的玩具。她可以去坑他们,让他们吃瘪。
但是他们如果触犯法律,只能交给法律去制裁。
她没有任何权利剥夺别人的性命,哪怕那个人罪大恶极。
她不能开这个头,不能用“这是特例”或者“我就这么一次”来安慰自己。
——尤其是在她有系统这个几乎无所不能的后盾的情况下。
说有些不恰当的比喻,赌博以及毒品,永远都是零次和无数次。
这次特例了,开了先河,开了头,那么下一次会不会又出现“特例”?
已经有过一次特例了,那么第二次特例来的时候,是开还是不开?
[还是让苏纯荷和薛隽书互相折磨或者自己作死吧。也没有必要让自己手上粘上他们的血……真的那样的话,我可能一辈子也忘不了。]
[那么希望他们能够作死快一点了……嘛,按照他们俩的脑回路和现在彼此折磨的样子,想来也不会用太长时间。]
[退一步说,就算他们不作死还活着,那让他们吃瘪一辈子,或者是把他们反复的坑,看着他们灰头土脸也很有意思嘛……我再想想计划,不能一直好吃好喝养着他们。]
不管廖白鹳怎么对待这两个人,系统都没有什么意见,他端着原木托盘走了出来,把色香味俱全的早餐放在了她面前。
而同样端着碗的薛隽书也不甘示弱,满脸温和斯文的把碗放在了苏纯荷的面前,“纯荷,昨天好像看到你肚子不太舒服,就给你熬了点小米粥。”
这么说完,看着苏纯荷惊愕又不受控制感动的抬头看他的样子,薛隽书总算感觉自己身为男性的自尊重新回来了。
他忍不住挑衅的看向了廖白鹳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