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感知的能力都变迟钝了。
天究竟亮了没有,袁祁是不是离开过,他在哪里,许卿的事办成了吗?
桩桩件件,统统无从得知。
他的身体软得像被抽掉了骨头,腰椎酸痛的根本直不起来,隐秘处惨不忍睹,前后都红肿得一塌糊涂。
精囊早就射空了,紧挨着分身,发软地贴在大腿内侧。
他不清楚是哪一次的中途昏过去的,睁开眼时就已经在浴缸里了。
袁祁站在一旁的淋浴间冲水,秦楚一只手刚抓到浴缸的边,淋浴间内水声便止住了。
秦楚想站却怎样也站不起来,事实上,他现在连抬起手脚都尤显困难。
袁祁下半身裹一条浴巾,伸手过去,把秦楚从水里抱了上来。
天晓得袁祁这畜生到底给他用了什么药。
他人都虚脱得不成样了,袁祁一碰,胸口竟然又发紧地燥热起来。
袁祁把他抱回床上。
枕褥间弥散着一股干燥而寡淡的气味,秦楚陷入其中,雪似的落进一片赤红。
他用一种无法言喻的眼神望着袁祁。
是懊恼的,是憎恶的,也是绝对怨恨的。
可是他的身体在渴望,情欲在驱使他,甚至是蛊惑的让他向面前的男人暂作屈服。
秦楚不是对他的处境无所知,只是他筋疲力尽,受困于此,想逃,恐怕一时间很难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