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袁祁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视线。
秦楚眼下所做的每一个动作看起来都困难极了,袁祁下手够狠,药量用的十足,某些交战区不入流的情报分子在逼供敌方时都未必会拿来用的药剂,他添足一倍,用在秦楚身上。
更不提袁祁此人手段狠绝,对待敌手一向不留情面。
秦楚究竟算不算敌人,可姑且不论,但仅凭他在天子脚下,袁家的地盘上,敢把袁祁骗出来直接一罐子迷药绑走这件事,就足以劳动袁少将手把手地来教秦楚如何做人了。
药效已然发挥到极致,秦楚周身几乎软成了一滩水。
袁祁坐在床边,抓着他脖颈将他拉近了些。
铁链穿过床头的响动声没能盖住秦楚崩溃般的呻吟。
右手先握住了秦楚的腿根,接着一寸一寸地向内抚弄。
袁祁经验丰富,绝对是个中高手,指腹并不刻意的用劲,只轻缓地撩擦过去,可经他手游走过的每一个点都是男性躯体上敏感度最高的地方,他每动一下,秦楚的身体都像在触电似的,忍不住地打着颤。
秦楚整个人都被情欲浸染的没了方向,唇色红得彷佛能滴出血来,一双眼雾蒙蒙地望着袁祁。
然而他说出来的话可并不符合他当下的立场。
分明手脚都动弹不得,连视力都已经模糊起来了,却仍然循着眼前的轮廓,屏着一口气,恶狠狠地对袁祁说,“……我杀了你。”
袁祁从容不迫地笑了。
下一秒,他手握住秦楚的阴茎,直接套弄到底。
秦楚毫无征兆地叫出声来。
他饱受催情剂的摧残,却至今还处在醒觉状态,不是因为他抗性好,而是因为袁祁用一只皮制的圆环,套在了他阴茎底部。
袁祁用强效的春药逼他就范,却又不让他射出来。
秦楚高仰着头,在陷入失控的一瞬间,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