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了两名做事老成的,让他们就守在院外,不必跟着人。
秦楚是由一辆v字头白色车牌的军车送进紫荆庭,许卿坐在花厅里喝茶,从一大株紫玫瑰攀成的景观墙的间隔中,看到秦楚下了车。
接着他看到后排车窗放下来,穿白衬衣的男人笑着向秦楚说了什么。
秦楚驻足片刻,没有回头,脸色非常难看地走进了彦家的院子。
许卿猜到他情绪不会很好,因而让厨房在沏好的普洱茶里又添了点胎菊。
秦楚被引进花厅,有管家替他开门。
管家低着头,很礼貌地迎他进去,随即又关上玻璃门,远远地走开了。
许卿招呼他过去坐。
秦楚站在桌椅前,定定地看了许卿一眼。
许卿说:“这里是他的家,他不会在家里装监控。”
秦楚坐下来,就手拿起桌上的烟盒。
这种合金制的扁形烟盒在紫荆庭里有很多个,保姆把香烟和雪茄分别放在不同大小的盒子内,放置于屋里各处,为的是方便主人取用。
秦楚火都拿在手里了,啪地一声打开烟盒,一见黄色烟嘴上烫金的三个小字——大重九,面无表情地又把烟盒给合上了。
许卿给他倒茶,抬了抬下巴,指向桌上一小碟刚出炉的鲜花酥饼,“尝尝,味道挺不错的。”
秦楚拈起一块,拿到眼前略作端量:“彦龄就在彦家老宅,彦堂之把他身边的人都带走了,换了警卫,看样子是要把他软禁起来。”
许卿皱了下眉,似想起些什么,端着杯问秦楚:“那人是袁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