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彦堂之按进灌满冷水的浴缸,彦堂之面无表情地抓着许卿的头发,一次次将他的头深深压进水下。
鼻腔内大量涌进了冰凉液体,一时间气管和肺像是要痛得炸掉。
许卿闭紧嘴,不叫,不求饶,他在水里面睁开眼,看到了一片扭曲。
彦堂之把他从浴缸里捞出来丢在地上,许卿喘得像一条濒死的鱼。
然后彦堂之解开袖扣,不紧不慢地脱下他那件被打湿的深蓝衬衣:“送你卡,不是让你去裕廊卖的。”
‘卖’这个字,针扎似的钉在许卿的神经上。
他跪趴在湿泞地面上,狼狈地用双手撑地,仰起头瞪向彦堂之时,瞳孔里像藏了一把刀。
“很好,”彦堂之慢慢走近,俯身捏住许卿的下巴:“今天我才发现,你还有反骨。”
许卿第一次咬口塞就是在彦堂之的床上。
在一场糜烂的舞会结束后,俱乐部老板亲自给彦堂之奉上了一整套道具,彦堂之把它带回康莱德,平心静气地一件一件在许卿身上试了一遍。
事实证明彦堂之并不喜欢玩道具,他只是喜欢玩许卿。
惨真的是许卿惨。
别人挖的坑他跳了,自己挖的坑闭着眼一样跳。
比高尔夫球还大一圈的口塞顶在嘴里,口涎溢在唇角,只差一点就要滴下来,彦堂之压着他的背残暴后ru,一滴润滑剂也没用。
彦堂之一记猛顶进去,许卿咬着口球的牙根都震得疼。
汗液从他微长的发尖上流了下来,一滴一滴地,频率不亚于从他腿根里滑出来的粘稠液体。
许卿戴着铐,两只手交叠着锁在床头动弹不得,这让他必须仰起头才能有些许顺畅的呼吸,但尾椎一拔身体里的刺激又太过了。
彦堂之感觉到他在躲,于是手臂一探,抓着许卿的后脑迫使他抬头。
身体被拉伸到了一个极限,许卿光滑的脊背像绷紧的一触即发的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