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双人被把两人都围盖起来,膝盖顶开秦楚的腿,双手撑在两边,屏着一口气目光灼灼地盯着人看。
秦楚被他盯得耳根发红,腿也被顶得软下来,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被袁祁困在密闭空间里低宛轻喘。
“小朋友,”袁祁紧紧盯着他眼睛,不放过秦楚眼中任何一点流露,“跟哥哥说实话,明儿是不是不想去上班了?”
秦楚眼睛里带着水气,脑子被情欲薰得晕晕沉沉,一时没能理解袁祁的话,有些迟缓地张了张嘴,缓缓地‘……啊’了一声。
下一刻随着袁祁凶猛而突然地一记动作,秦楚的身体都不受控制般,陡然间被顶撞地向上一怂!
“——啊!”
这一声叫完全不同于刚才的细小低吟,袁祁进得太多,差点把秦楚激得直接到了极限,秦楚挠着床单使力地抓,根本无暇顾忌声音大小,生理性地被袁祁弄得崩溃喊叫。
那张古香古色的暗红色手绣鸳鸯被在大床上被拱得凸起个鼓包,一只在颤抖中绷紧地细白手掌从被子里伸出来胡乱抓挠着床榻,被面上起起伏伏地不停躁动,少焉后另一只有力手臂伸了出来,抚压着那条稍显纤细的左手,慢慢抚摸,直至手掌交握,十指相交,他握着他的手将他拉回了锦被里。
一道深陷其中的急促呻吟声被炽热深吻封在了嘴里,随着起伏摇晃的鸳鸯被,激烈而浓厚的满溢着。
当秦楚醒过闷来想清楚袁祁那天晚上关于‘是不是不想上班’的那一问后,距离他撩拨袁祁那一夜,已是过去了整整三天……
袁祁当晚问他‘是不是明天不想上班了?’可事实上不止一个‘明天’,秦楚是整整三天都被动地歇息在家‘休养’,三天都没能出得了和园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