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问他,等了这样久,终于让他把人抓住了,可是眼前此刻,他竟然一个字也问不出来。
长时间的冷待令秦楚心乱如麻,他甚至会闪过一种错觉,认为哪怕是分秒之间的沉默对峙,袁祁都有可能会随时推开他然后拂袖而去,不给他一点点解释的余地。
事实上袁祁正要这样做。
可是秦楚这一次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他用身体抵住袁祁回绝的动作,向前倾身,双手忽而间极用力地勾住袁祁的脖子,猛地就亲了上去。
顷刻间袁祁呼吸一沉。
许是怕人不从,秦楚勾着人用唇舌交缠还嫌不够,手竟渐渐地向下摸了过去。
他右手擦过袁祁紧硬的腹部,有意无意地几下抓挠和抚摸,心跳声早就如疾风骤雨般平缓不下来了。
他正想要一不做二不休,手放到袁祁腰带上要解开的时候,袁祁一手握住他的腰,敏捷地抓住他正欲胡作非为的右手,随即向前一步逼近,抓着秦楚便是一记反转。
秦楚只觉得腰上一暖,紧接着两眼一抹昏眩,他张着嘴很微弱地“啊”了一声,再度定下神时,发觉袁祁已经把他牢牢地钉在墙上,周身释放出令人动弹不得的气压,诚然就是一头猎豹,在黑夜里阴鸷地注视着自己的猎物。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等我回来,”袁祁死死地盯着秦楚的眼睛问,“我说了,为你,我可以不计代价。”
袁祁攥着秦楚的手腕,慢慢抬高了,按在墙壁两侧,以相当森沉地口吻说,“你的事,什么时候在我这里有过对错之分,我还不够像个昏君么?任你为所欲为。”
“我说过,你想做的我都可以为你做,这句话至死不变,你想报仇,行,那就去报仇,我帮你。你想让谁死,你告诉我,我可以为你去杀人,再给你抵罪。”
他眯着眼睛冷冷逼视,强大气场之下秦楚慌乱地眨动着眼睫,袁祁松开他双手,随之强势地抬起他下巴,逼迫秦楚仰着头,张惶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