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祁的手探进秦楚后腰,顺着那条窄细股沟,中指探入缝隙,一点一点地朝着禁区勾画。
秦楚几乎立刻醒觉,已到了这样紧迫的关头,他再顾不上自尊嘴硬那一套了。
“我说错了,”心一横,牙尖磨着下唇,艰难地向袁祁低头认错,“是我说错了,以后不说了,你先……先放开我!”
袁祁回应秦楚的,是他修长中指的一个指节,毫无预警地,突而刺进了秦楚干涩而柔软的后穴。
门厅内落针可闻。
下人们早就不知道都跑到哪里去了。
客厅南面一壁的落地窗前降下了电动遮阳帘,自玄关始,至北面到头的壁炉上方,室内一片昏暗,分明还是白天,屋里却黑得像入了夜。
入口处那张檀木大长案上传来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长案旁用作隔断的手绣屏风倒在地上,金线穿着碧玺珠子绣成的游龙戏凤图被遮住了下半部,而遮住龙凤长尾交叠部分的那件衣服,正是从秦楚身上扒下来的,被揉搓地起了皱,随手扔到地上的一件衬衣。
袁祁松着领口,挺直军裤也只解开了裤链,他不知从哪里抽的一条细布,倒有些像窗帘上的东西,让他拿了来捆扎秦楚双手,高高地绑在头顶。
秦楚歪着头不肯睁开眼,一眼都不想看这个可恶至极的流氓,他胸口上昭然印着一个洇血的吻痕,咬得微重,想来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下不去了。
他咬着唇,仍然止不住一声声极力隐忍却崩碎泄出的呻吟。
只要那根粗硬作孽的硬物还埋在他体内,他就像逃不脱一般,只能任由袁祁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