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祁也不动他,进了浴室片刻,泡了条温热的毛巾出来给他擦身体。
秦楚不作声,眼皮也不抬一下,任袁祁像伺候祖宗似的给他擦干净,盖好被子。
里里外外把人伺候舒坦后,袁祁穿好衣服,边戴手表边坐在秦楚的床边,俯首亲了亲秦楚的头发,轻声说:“我还有事,得走了,你睡会儿起来吃点东西。”
秦楚蜷在被子里,背对袁祁把脸埋进枕头里。
袁祁低眉笑了笑,手表戴好,把衬衫袖口向下一拉。
他站起来刚要走出卧室。
就听见秦楚蔫蔫的声音埋在枕榻间喃喃。
屋子里静得很,袁祁当然能听清秦楚说了什么。
“我做了件事,和郁子耀家有关……”
秦楚点到即止,床榻上顷刻又没了动静。
他不想多说,袁祁就不逼他。
横竖不外是郁家,袁祁应付得起。
卧室的门被由外轻轻带上,秦楚陷入浅眠时,脸上神态似乎少了些往日般沉重。
回军区的路上袁祁就让人去查了郁家。
他与郁子耀往来不多,可同属z协,上半年全国大会期间刚打过照面,前些日子郁子耀成婚,他以袁家家主的身份封过礼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