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琨沙莫海厅。”
孟柯回完话,立即抬起手腕看了眼表。
时间是七点五十分了。
“把车开过来。”许逸城二话没说站起身来,捞起衣架上的西装,大步流星向外面走去。
孟柯紧忙跟上,走前没忘看一眼满脸写着懵字的周理事,用眼神告诉他去做分内的事,不该问的别问。
事实上许逸城对现今这个辉海集团的了解已经远远超过当初他与赵瑞达结为姻亲那时,当初是有共同利益当先,他只需要了解与他相关的,现在则是不同,如果不是辉海上层的警惕性高,以他目前这个心性,将许家培养多年的暗客们一股脑全塞进辉海替他盯紧人这种事想来他也做的出来。
他甚至让人调查了这几月来所有与辉海有过生意往来的海内外企业,一共有三十二家,双方碰面八十余次,每一回纪叠见了什么人,坐了多久,生意最终进展到哪一步,许逸城无一例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今晚他把纪叠堵在这一伙日本人的酒桌上面,一脸杀气,半点不讲情面,硬是把松川会社少东家松川正广敬到纪叠嘴边的一杯日本威士忌给扫到了地上,酒杯破碎的声响,让莫海厅内的宾客变貌失色。
许逸城的保镖紧跟其后,齐刷刷地闯进了包房。
纪叠坐在客位上,片刻思量,随即便起身来,与酒桌上的合作伙伴致歉暂退。
他跟着海城荷枪实弹的保镖走出俱乐部的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