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管…”

张口笑叫了他一声,最近他在已婚妇女堆混久了,听她们东一句我们家老王西一句我们家老李,回来就老管老管叫上了。

“笑笑,你能别这么叫吗?”管严肃握住他的手重新塞回被窝里。

“那叫什么?”笑爷眯着眼说,“叫老公吗?”

“可以。”管律师笑了,说完俯身吻住了笑爷,却被他嚷嚷着躲开了,“感冒呢感冒呢。”

“我等下出趟门,你再睡一会儿。”管律师见这小子鼻涕擦得鼻子红红的,弄了点痒痒的润肤霜替他抹了抹。

“你去哪儿?我跟你一起吧,在家太无聊了。”

“去痒痒外公外婆那儿,你去吗?”管严肃揉着他的鼻子。

“去!”

其实两边老人都在旁敲侧击笑爷的事情,不过管萌很讲义气地守口如瓶。但张口笑琢磨着这样下去也不是事儿,又不是见不得人,这躲得躲到哪天?

张口笑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盒子,是一台腕式电子血压计,有次听管严肃说起痒痒外婆血压高,他就淘宝了个。

那晚张口笑跟汪子诚干了一架之后,那渣渣就滚回美利坚去了,听说还是让他老子撵回去的。痒痒爷爷打了他一巴掌说,“畜生,你还嫌我们欠他们不够?”

要说当年刚出事那会儿,两个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时伤心过度没了头脑。这么多年过去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俩人也明白了。

但这情也欠了,管严肃跟谁再婚,是男的是女的也跟他们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