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爷愣了下,最后说道,“可能也许就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吧?”然后他眼尖地发现管萌偷偷往书包里藏了一块巧克力。
“痒痒。”笑爷叫了她一声。
小丫头知道自己被发现了,老实地说,“哥哥,我是拿去还给毛毛哥哥的,他对我特别好。我自己不吃的。”
管严肃在蛀牙问题上一向很严,小姑娘怕得很。笑爷用手做了个叉叉放在嘴巴上,表示明白。
“爸爸再见!哥哥再见!”
汽车停着幼儿园门口,痒痒吧唧各亲了两人一口,就自己背着小书包下车了。从背影看,除了那点一瘸一拐,和别的小朋友真的没什么两样。
“哎管严肃,你有没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嗯。”
于是这一天张口笑都沉浸在喜悦之中,中午应酬的时候,还心情很好地替杨为文挡了几杯酒。
两人回单位路上,杨为文忍不住问他,“什么事能把你乐成这样?”
“领导,佛曰不可说。”
“傻/逼。”杨为文斜了他一眼,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由于挨得比较近,张口笑听见电话有个女声说道,“你是毛阳阳的爸爸吗?他下午把同学打了,希望你过来一下。”
接完电话,杨为文跟张口笑大眼瞪小眼,于是让出租车司机掉头往幼儿园方向去。
路上杨为文还接了个电话,大概是毛毛哥哥的妈妈,他潦草地挂了电话说,“人我接走了,周末在我这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