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车窗外的灯光,可以看见皮肤上红肿的风团越来越多。
笑爷不敢挠这些鬼玩意儿,忍无可忍地骂着。
“你对什么过敏?”管严肃问了句,顺手打开了广播,想转移下他的注意力。
“我怎么知道。”张口笑皱紧眉头,忍不住要去抓,“真想用手铐把自己铐起来,怎么忍得住。”
“那帮你打110?”管严肃试着开玩笑。
“笨蛋,那还不如直接打120。”笑爷狠狠地掐了自己几下。
管严肃平时开车一直很稳,今天难得超了好几辆车。他看了张口笑一眼,犹豫了下,腾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干嘛呢?”张口笑吃惊地问。
管严肃目不斜视地回答,“你要的手铐。”
“哦。”
笑爷的手腕很细,两只手交叠在一起正好被管严肃的手掌包住。
“看着像风疹块,没事的。配点药或者挂瓶水就好,痒痒也生过。”管严肃安慰他。
“哈,痒痒也长过?这得怪你把她名字取坏了。”张口笑说道,“她是什么过敏?”
“海鲜。”
“哦。”张口笑想起在海南管严肃确实不让女儿吃,默默地记下了。
车厢内一时间有点沉默,管严肃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张口笑感觉没那么痒了。他侧过头悄悄打量着夜色下管严肃的侧脸,抿嘴笑了下,心想这手铐还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