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那种聪明，一点都不聪明。”裴熙嘲弄道，“想走捷径最后可能是一场空。”

“我并不自怜，我只是为难。”他说。

为难什么？

傅霖盯着成熟美丽的oga，巴掌大的瓷白面容上盛了无懈可击的冷然，他感觉自己变成天平一端，不知道自己重多少砝码，只好茫然又恹恹地看着法官，等着他的一锤定音。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贪心了，想要得到小刺猬了。”

初初他遇到傅霖，把逗弄他当做恶趣味，看他张牙舞爪，看他肆意鲜活，如今他却生出占有之心，要得到这外硬内软的小动物，把他圈在家里，作彼此唯一。

“没关系的。”傅霖等待到了他的结果，松了一口气的高兴，“我也很贪心。”

裴熙对上他的眼，竟有些恍惚：“做错事的贪心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傅霖抓起他的手，解开袖口的扣子，留下一个牙印。

有点痒，也有点疼。

裴熙对他一直由着，纵容着，依他动作。

“这是标记。”他把袖子放下去，宣誓主权道，“我们是一起的。”

“我也会付出代价的。”

裴熙愣了一下，安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