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空间立刻变得逼仄起来,他们贴身相挤,呼吸纠缠。
裴熙含嗔带怒别他一眼:“出去,别闹。”
“不要,”他耍赖皮,“你又凶我!”
紧接着撒娇道:“你今天特别好看,我想要。”
这是借口,但也算实话,今天的裴熙像是一个稳重的家长,又像是个好脾气的玩伴,而纯净冷淡的脸蛋配上青春的装扮,乌黑的头发微微陷进卫衣的帽子里,更像是他上了大学的恋人。
而他的成熟,一看就是某个人私有的浇灌。
经常被吻肿的唇,在不亲吻的时候变得丰满朱润,要穿高领的衣服,遮住颈边三四个深红的草莓印,乳贴更是不能少,因为情人最喜欢把他的乳房捧起来吸,含舔带吞,因为没有乳汁,总是被急躁的他不满地搓揉,留下指印,和咬痕。他的乳头肿了一圈,在穿衬衫时,乳贴还得是加厚的。
侧身看去,前越圆,后越翘,在修身的衣服里藏不住越来越姣好的弧度。
傅霖越发搂紧了他,要在宽松的卫衣下摸他,像爱不释手的孩子得到新玩具。
裴熙忍住痒,低声说:“回家再给你弄。”
傅霖手上动作不停,满口胡说八道;“你超过三小时没有给我亲了,我觉得我要病发了。”
“我看你是狂犬病。”裴熙又无语了。他长得很高,只比傅霖低半个头,但是力气没有这个年轻的alpha大,只能先哄着他,亲了一口他的脸蛋,说:“乖。这里脏,回家。”
“靠我身上不脏,”他胯下鼓起肿大的一团,抵在裴熙的腰腹上,发动蜜蜂嗡叫般的话语攻击,“你想的想的想的,我会弄的你很舒服的,你想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