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霖不知道他的帮助是好是坏,裴熙在他身边,因为肉体的交合,时不时能闻到一丝他的信息素。他离不开他的安抚。又不得不展露对他入骨的欲望。
他顺从心意地把裴熙的裤子扒下,只裸露到腿根,环抱住他的腰,性器贴在他的臀丘中间,压在软绵的鞍部。
理所当然,裴熙吓了一跳:“才半小时,你发什么情!”
是凶恶的。
可他半小时前凑过来的亲吻却是那么甜,那么软。
“我不管,”他蛮横,那些调笑他的说辞都可以被拿出来利用,“你说要帮我的!”
他握住了裴熙秀气的阴茎,细细撸动起来,不一会儿裴熙就勃起了,压抑着喘息,还要把注意放在平底锅上那两个要翻面的荷包蛋。
傅霖凑过去把他的耳垂含进去,咬下一个占有的印记,舌头滑过耳屏,舔湿了耳甲腔,又沿着颈侧一点点点亲下来,靠近抑制环,擦过他的腺体的边缘。
濡湿的唾液滑过一点未被人造访过的敏感腺体,让裴熙闷哼一声立刻在傅霖手里射了出来。
oga昨晚被插射了多次,射出的液体也比较稀了,他就着这点液体,蹲下身去,指尖要探向他的秘洞。
自然是还没合拢的,一根手指就着润湿的精液就这样抵了进去。
裴熙关了火,想推他,被这根手指的探入刺破军心,还未出征就要臣服在敌军怀里,他双手抓住大理石的灶台才支住身体,压抑着低叫。
“小混蛋,精虫上脑!”
“嗯,”小混蛋供认不讳,理直气壮地说,“我生病了嘛。”
他着迷地看着oga红通通的洞,媚红的一圈细嫩的皮肉吞吃着他的手指,这是他这么近这么清晰着观察着这种包容的性器,能吞吐下大于他一倍的巨棒,又要在平时紧缩成一个娇滴滴的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