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女士面上笑吟吟,心里阵阵发苦,明明生了个儿子,怎么有一种即将送闺女出嫁的错觉。
人去室空,苏白和向易相视而笑。
上官摸摸受惊的小心脏,在仍旧发傻的小胖头上拍一巴掌。小胖“卧槽”一声,又连着“卧槽”好几声,终于缓过来,“小白,你爸妈也太会玩儿了。”
这一出年度狗血大戏,虽然略有些俗套,但剧情发展一波三折,跌宕起伏,让人大跌眼镜。再加上实力派演员的倾情演绎,愣是唬住了戏里戏外的所有人。
苏白苦笑,谁能想到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樊女士带来的汤还温着,向易倒了一碗出来,端到苏白面前一口一口地喂。
“你怪我么?”
“什么?”苏白一口汤含在嗓子眼儿,差点呛到自己。
向易轻抚他的后背,眼里含着歉意,“我今天太冲动了。”
什么都没准备,就这么赤手空拳地坦白,确实太不明智。
苏白抿着嘴笑,“爱情让人丧失理智,这说明你爱我呀!”
向易一愣,笑着刮他的鼻子,“这会儿倒是不害羞了。”
两周后,苏白出院。伤筋动骨一百天,即使出了院,也得静养着。樊女士想把苏白接回家,苏白支支吾吾就是不接话。樊女士伤了心,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谁能想到生个儿子也这么外向,还没怎么着呢,就不要妈了。
苏白觍着脸哄人,“妈,你一边上班一边照顾我太累,我会心疼的。再说了,这事不是一直瞒着姥姥姥爷嘛,万一他们哪天去家里,那不是就露馅了?”
说再多都是借口,但樊女士的心里好歹舒服了些。
苏白行动不便,住六楼的宿舍显然太不方便。向妈妈大手一挥,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套房子,复式,精装,拎包入住。
向易连人带包一起抱在怀里,上楼,关门,额头相碰,鼻息相缠,终于按捺不住,含住嘴唇吻了个昏天黑地。
呼吸渐重,向易把人按在沙发上,哑着嗓子提醒,“你把腿放好,别乱动,我来。”
苏白拿靠垫遮住脸,闷闷地哼一声,果真一动不动了。
向易一把扯开那碍事的靠垫,“别挡着,我想看。”不止想看,还想亲。
晴天白日,向易抱着人去洗澡。不能淋湿右腿,只能拿一块大毛巾从头擦到脚。擦完身上,让人坐自己怀里,细致入微地开始洗头。苏白的发质偏软,握在手里揉搓,不自觉身下又窜起一股邪火。向易暗骂一声,三个星期没碰,怎么就憋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