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岘在烈火上煎熬,他扒着方向盘的手都出了汗。

此刻楼上的电钻声不绝,而他抱着孩子在楼下落地窗上看语法书。

又软又糯的小孩子,头靠在他怀里,申请着让自己读每一个例句给他听,他乐得读,应颂又听得起劲。

他在想,无论这是不是应颂想要的生活,但这一定是自己想要的了。

任岘一边小声给他念,一边跟他说着悄悄话:“我本来想给咱们订制一个水床的,但宝贝的腰不好,平日里睡个沙发都要缠着我揉腰揉半天,我就没有买。”

应颂浅浅地嗯了一声。

“吊床也不能久睡,乖宝知道我是想用它来做什么的吗?”

应颂红了脸,和他咬着耳朵,面红耳赤地说了个词,让任岘硬起的器官,正缓之又缓地抽磨着臀缝。

正巧工人们施工完毕,下楼来让任岘验货,任岘和他一起上去,看了看点点头满意道:“谢谢。”

他穿着和应颂同款的睡衣睡裤,却更能让应颂发情,任岘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小孩第一次开口问他要钱是要给他买一身睡衣,他说总光着不好。

任岘不置可否。

但当他说,我不想让除了我以外的人看到你的躯体,你身上的每一处都该是我的,狗也不能例外,我不想让阿诵看到你的隐秘部位,我很不舒服,我想独占你。

小孩的野心在顷刻间就被暴露无遗,任岘愉悦地说:“准了。”

阿诵听了更欢喜,围着他跑了好几圈,泪流满面,终于,终于不用被迫看辣眼睛的一幕了。

但下一秒,应颂和任岘讨论的话题就让阿诵的笑僵硬在了脸上。

“不好吧岘岘,阿诵才一岁多一点……”

任岘一本正经地道:“如果不早一点做绝育的话,狗狗年纪越大,越会有一堆的毛病。”

小孩做着最后的挣扎:“可我还想摸……”

“摸什么摸?我不够你摸吗?哪次我没有满足你?嗯?我的那个大还是阿诵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