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颂每一次运动完都身心通畅,在床上抱着任岘说着羞人的话,借着射过之后短时间不能硬起来的时间空隙,拼命地蹭着他的肉袋与阴茎。

任岘低哑着声音嗯?了一声,问:“又想要吗?”

应颂摇头,说,“没有,就是想摸一摸我家男人的鸡巴,看看能把我干得死去活来的东西,他到底是怎么长的,是不是肉头上还长着倒刺,每次射精都要埋在我身体里,勾着我的肉……”

任岘托着他的肉臀,用药膏轻轻擦拭着患处,笑着说:“是不是醉了,怎么说胡话?”

“嗯,你就当我是说胡话吧,任岘,我爱你,谢谢你的戒指和腕表,今晚的服务真的是太棒了,牛排超级好吃!”他顿了顿,又继续说:“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喝葡萄酒还要用嘴嘬一嘬,吮吸着喝,不过我有你,以后可以直接省了这一步,从你嘴里喝。”

“好啊。”

应颂絮絮叨叨的,挪了挪他有些疼的腰,找了个更舒适的角度躺着,小声说:“你作为过来人,有没有什么话,要给一个十九岁,马上就要步入二十岁的男人叮嘱的?你知道的,我对年龄的成长这里可能有点怯弱,不太敢去面对。”

任岘为他揉着腰,吻着他的眉眼,认真的样子一如往昔,让应颂想到了第一次在语音室里见他时阳光洒在了他身上的样子,自信而优雅,又想到了那夜月光下的他,真实而生动,抱着自己吻掉眼泪的样子。

他不敢想象的是,从那时开始,任岘就一直扮演着为他舔掉眼泪,安慰他的角色。

“如果说一道年岁是一道门槛的话,我只想说,二十岁是正青春的年纪,要大胆去做,大胆去爱,不要惧怕失败,去用心感受这个温柔又冰冷的世界,或许往后许多年里回想起来都会是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还有,”任岘吻着他的嘴唇,“安心地把你交给我,我会作为你大胆尝试过后的后盾,也会成为你经历失败挫败不堪时最安全的避风港。”

“我爱你,应颂。”他最后说。

应颂回吻着他,手指轻轻揪着他后脑的发丝,喉结滚了滚,万千言语都化作了一句最真实的:“我也爱你,任岘,新婚快乐。”

“新婚快乐。”

第114章

应颂迷迷糊糊睁开眼翻身去抱的时候,恰好手被人抓住,并在他戴指间戒的位置上吻了吻,新婚过后的第一天,与往日并无不同,只是他从渴望任岘,变成了如今的极度渴望,想与他耳鬓厮磨,如胶似漆地在一起。

他又闭起了酸胀的眼,在识海里时起时沉,他哑了声音,鼻音又有点浓重,扯着嗓子说:“我有点后悔答应你的求婚了。”

他身边本该塌陷下去的床,忽然没了重量感,进而一具沉重的躯体压在了他的身上,捋顺他睡了一夜导致有点乱的发丝,强势地挤进他双腿间,扣着他的腰把他抱了起来,语气里明显蕴了笑意:“宝贝,只有七天无理由退货,你都用了两个月还要退了我,这买卖是不是太亏了?”

应颂的腰被男人不轻不重地揉摁着,他跪坐在任岘的怀里,发出了一声猫儿似的餍足的叹息,“我要是早知道你这样禽兽,当初就不该招惹你。”

他的手搂着任岘的挺阔的背肌上,头也放在他的肩上,“You are a bull.【你就是头蛮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