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岘用皮带抽打着他翘得很高的臀瓣,一鞭接着一鞭,每一次打上肌肤时,应颂的口腔都会不自觉收得更紧,吞咽得更厉害。

在他激烈的抽插中,应颂摇摇欲坠的身躯快要被撞得散架,他几乎都要包不住牙齿,尖利的犬齿不小心在茎身上仓促滑过一道,嘴里的硬物便胀得更大,男人把肉棒抽出,拍打他的脸,问:“耍这点小手段就想吃到我的精液,未免太便宜你了一点,直起腰。”

话音刚落又是一鞭子抽在了他的臀丘上,他艰难地起身,双手被绑在后面根本发不了力,全身酸软几次都没有起得来。

任岘冷笑:“这一点就承受不住,难不成你的野男人没这么搞过你?”

他一把捞起应颂,抱进了怀里,顺势暂时卸了他的手铐,应颂也配合地抱住了他的脖颈,双腿死死地夹着他的腰,黑暗里,他感到有一根手指,借着冰凉的润滑,便捅了进来。

他咬着嘴唇,声音都哭哑了,说:“没有……都没有,他只在我里面射尿…”

“爽吗?”如鬼魅一般蛊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应颂羞赧地哭着说:“爽,爽得我直接射了出来……”

男人叹息着,将他悬空,小穴贪婪地吃着自己的手指,评价道:“真淫荡。”

继而吻住了他的嘴唇,吮吸啃咬他的唇瓣,舔过他的牙齿,和高热的口腔里面,那条如游蛇一般的软舌进行勾缠,吮吻。

他也尝到了应颂说的,自己身上的味道,和小孩的气息纠缠在一起,让他变得愈发有性致起来。

任岘抱着他上楼,应颂悄声在他耳边说进来,但他充耳不闻。

等到进了浴室,在浴缸里他放了没过脚踝的热水,就把瘫软在他怀里,无骨的小孩放进了水里。

应颂就势跪坐在水中,卸了绑着的眼罩,想为他空出些地方,说:“你进来,进来操我……”

任岘恶劣地说:“你还不够资格,应颂。”

紧接着,他弯腰摸了一把应颂的腹下,肉棍在他手上一弹一跳,生命力旺盛极了,任岘不由得哂笑:“嘴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