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岘险些没忍住射在应颂的嘴里,他的语气里已经隐隐泛着怒意:“先忙你的,小孩这边可以晚一些再打针。”
“那应颂怎么办?”
“没事,我看他生龙活虎得很。”
他挂了电话,揉搓着应颂胸膛上那一乳尖的手勾上了颈间的项圈,顺势把他提了上来,眼里泛着危险的神色:“做什么呢?”
“想……想让你舒服。”
任岘的额角绷起了青筋,他抱着应颂倾身向前,抓了一把茶几上的玫瑰,扯下了一手的花瓣,从小孩的头顶撒了下来,他张开嘴咬住了应颂肩上的一颗花瓣,凑过去将花瓣衔到应颂唇边,舌头混合着带着淡淡的香的玫瑰花,撬开他的唇齿,继而两个人开始遵循最原始的兽欲,在舌尖勾缠中碾碎花瓣,撕扯着各自都将那一小朵可怜的花瓣,吞吃入腹。
肉棒也如愿以偿地进了小孩幽闭的小穴,肠肉的紧致,与水腰的颤抖,都化作极致的享受,引得任岘无比上瘾,站起了身抱他,腹下抽插不断,在应颂压抑的呻吟中,带他回了房,搂着他接吻射精,应颂被欺负得哭哑了声,咕哝着问:“不玩……那个了吗?”
他自然知道小孩说的是什么,于是反问:“听我说粗话你似乎很兴奋?”
“嗯……之前很少有像今天这样兴奋,可能昨晚的汤真的有奇效。”
他揉了揉小孩汗涔涔的后背,拿来纸巾帮他擦干净疲软的小肉棍,还在他的阴囊上亲了亲,说:“周一下午也有课吗?”
“唔,有的,体育课。”
任岘吻着他的耳垂:“你的体育课取消了,英语老师说他要占用这节课,带你去城墙上看灯展。”
应颂抱着他的颈子,“下午看什么灯展啊……”
“晚上的灯展,下午的在一起。”
第109章
清早任岘送他上学的时候,把车在停车场停稳,倾身过去替他戴好口罩,揉了揉他的头发,问:“以后还会有那样的待遇吗?”
应颂红了脸,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最后只能象征性地拍了拍他的背,掩饰性地咳了两声,“这句话该我问你,以后我还会有那样的待遇吗?”
“会,我还想再陪你几十年,几十年以后我们各自尘归尘,土归土,等一个轮回之后再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