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岘抹了几丝浊液,猛地一个深顶,应颂唔地呻吟出声,被他干得头晕,随后携着几分腥甜的嘴便堵住了他,和他的舌尖互相缠绕,用力吮吸着彼此的津液和腹腔里的空气,而那嵌在他体内的肉棒,贴着他臀尖的睾丸动了一动,紧接着便开始了猛烈的射精,任岘也不抽插律动,就埋在他身体里,感受他肠道的蠕动给尿口舒服至极的按摩。
每一次任岘的精液都是又浓白,量又大,打在他肠壁上的时候他都不自觉更加搅紧他,嘴唇是他的,后穴也是他的,他离了任岘,只是变成了曾经和他谈笑间称谓过的,孤儿。
任岘滚热的鼻息铺洒在自己的唇边,低哑地喘息着,问他:“老师尿进去好不好,嗯?灌满你,让你淫荡的小嘴都吃饱。”
应颂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抱紧了他的脖子,随着肚子里水流声音越响,应颂整个人都开始发颤,竭力夹住他的尿液,淡淡的腥臊气让他更是情浓。
应颂不堪其羞耻,闭着眼在他耳边低声啜泣,仅仅是隔了一天,应颂对他的渴望就能比前一天来得更加强烈。
他悄声说着:“老师,任老师,让我任性一点好不好,整整一天我都想和你在家里做喜欢的事,你陪陪我,行吗?”
“傻子,刚刚不是都答应你了,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想我操你,我就用我的全身都取悦你。”
他不知道应颂说的,喜欢的事是这样的事,他从昨晚就不该放过这个小妖精,看看他今天都对自己说了些什么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就该饿了喂他吃精液,渴了让他喝尿。
任岘被自己邪恶的想法有些震惊到了,但打心底,他还是很想这么做的。
“你就是个淫荡的小妖精,应颂,我就该在认识你的第一天把你拉到后厨,脱了你的裤子上你的,等你的屁股里我的精液你夹都夹不住,从小穴里流出来的时候,我就把你绑架了,关在家里,天天操着你,让你白天笑着喊我老师,晚上哭着叫我老公。”
虽然这只是床笫间的浑话,但应颂还是在他给自己清理后面的时候想象着这一幕,疯狂而淫靡的想法,当时的他或许难以接受,但此刻,应颂咬着嘴唇,问:“现在把我的屁股里灌满精液是不是来不及了?”
任岘伸进他体内清理,排导残余精液的手指一僵,进而狠狠地掴了他屁股两巴掌,骂了句该死,让他喊着自己老师,又挺着硬了的肉棒,借着润滑插了进去。
“我就该操死你,应颂。”
“自己说,有没有在我讲课的时候幻想我在讲台上扒了你的裤子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