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害臊地又耸动着胯,顶了顶他。

任岘被顶得惬意,嘴角噙了一抹戏谑的笑,“宝贝,要接吻吗?”

衔着他喉结的应颂从他身上探头,被性欲激得眼眶都红了,咬着嘴唇点头。

“osculum?”

应颂在封住他的嘴唇前,说:“saviolum。”

这是很久以前他和任岘在看一本书时学到的词语,osculum的意思是轻柔地礼貌性地亲吻面颊的意思,basium则是更挑逗的嘴对嘴的接吻,而saviolum更是热情无比的唾液交织,舌头纠缠的意思,那晚任岘在楼道里吻自己的时候说的就是saviolum,他们之间有一个约定,喜欢什么样的吻,就对对方提什么样的要求,但现在看来,osculum的确被很少使用。

应颂继而揉搓着他的头发,从嘴唇间的厮磨啃咬变成了舌尖之间的互斗,谁也不服输,秉着把对方嘴唇咬掉嚼碎吞肚的目的,应颂被他的唇舌勾得魂都没了。

起初只是双方较劲的一场接吻,却演变成任岘一方压倒性的胜利,吮吸着他的舌尖,边是用舌头挑逗边是用门齿轻咬。

不时,粗硕的,让他垂涎,又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从他的磨蹭中恢复了往日的生机与活力,甚至比以往更要雄壮,由下而上地顶弄应颂粗硬的小肉棍,应颂沦陷式地承受,放松了身心,在任岘面前把自己交给了对方。

到最后,任岘抱着他翻身,把他压在自己身子底下,身上盖着的被子也掉在了腰间,起伏的背肌线条如雄狮一般健美,有力的臂膀抱着怀里瘫软的人,撤走了自己的嘴,却若即若离地与应颂相隔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温热的吐息,顺着应颂的唇缝流进了他遍地狼藉的口腔里。

而罪魁祸首又一次重返了犯罪现场,这一次比之前来得更为凶猛,也更让人沉沦。

任岘把小孩的睡裤褪到腿根,辗转换气间问他:“这么想我,嗯?一天不做就来勾我,昨天没有喂饱你?”

应颂抱着他的颈子,眼尾发红,看上去可怜兮兮的,然而那张被自己的利齿撕扯半天的润红软唇里说出的话却令任岘血脉贲张。

“任老师,我们堕落一天吧,就一天,今天只由我们支配,卸掉所有不该存在的面具,我们坦然地面对彼此,就像伊甸里的亚当与夏娃,我想吃你的大鸡巴了。”

这一声老师喊得让任岘更加激动,握着自己挺立的肉棒,充满惩罚性地打在应颂勃起的肉柱上,继而扣着他的腰,那肉棍便顺着贴合的身躯滑进了应颂隐秘的臀缝里。

“这是你对老师说的话,嗯?应颂,你这个臭小子,屁股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