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替孩子抹着泪花,手上不经意地帮他揉着腰,试探性地与他接吻,“如果以后我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觉得难受就说出来,别再憋在心里了。”

任岘勾着他的舌尖,津液交织间,慢悠悠道:“第一次谈恋爱,有很多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应老师见谅。”

这一次应颂不再抗拒,而是打开了他的领地,一心一意地投入进去,闭着眼享受任岘的唇舌服务,直到有硬块抵着他的腿根,他才红着眼尾,说:“流氓,又不穿衣服,我要惩罚你。”

听罢,任岘弯了眉眼,眼角淡淡的笑纹映射的心情愉悦的主人,把手从应颂宽松的睡裤里伸了进去,而后,应颂柔软的肉棒也在他的叫醒服务中逐渐抬了头,继而从他的腿间强势地挤入,固定住他的大腿,将半硬的,包皮从龟头上褪了一半的肉棍一次性含到了最深。

应颂登时就弓起了腰,喉口的紧致险些让他直接射了出来,他红着脸难为情道:“你为什么……”

“难道伺候你舒服不是我的惩罚吗?”

原本身上敏感区就多,任岘七七八八都探索了个干净,他就喜欢抵着自己最致命最能让他腰软腿也没力气的区域里,拼命地勾引他,像极了当初梦里魅惑的游鱼,而自己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应颂气愤道:“难道真的没有人管得了你了吗?”

说完,脑海里的想法就浮出水面,他笑得恶劣:“你就在这等着,我打电话告你妈去!”

“然后请妈妈一起观看你怎么用鸡巴捅我的嘴吗?”

“……”

那硬得直流水儿的小肉棍下坠着的阴囊里,受了刺激的两颗小睾丸也在被任岘连同那皱皮的囊袋吸进了嘴里,舌尖舔弄,又用牙齿细细地磨。

没过多久他就射了,背上汗液涔涔,本想不洗澡的他,也被迫让任岘抱了出来去洗澡,并且应颂还见证了任岘自慰的过程,看得他面红耳赤,阳具上盘扎的紫红色的细筋如脉络一般分布,任岘腹部绷紧,故意在他耳边低声喘息,用龟头刺戳着他疲软的肉棍和让人爱不释手的囊袋,圈着肉棒的手的手背,性感的肌肉线条与鼓胀的青筋,应颂捧着他的脸和他接吻。

还咬他的奶子,和周围弹牙的乳晕,任岘的鲨鱼线就在胸肌的下方,他一口一口舔过去,用淫靡的水线帮他描着边,在浴缸里帮他撸动肉棒,甚至还在任岘临爆发的前一秒俯下身去吸吮住他的龟头,吃他的精液。

弄得任岘差点把他压在盥洗池前从背后干他了。

“小妖精,这么爱我还生我的气,嗯?喜欢爸爸尿进你穴里吗?”

“喜……喜欢唔,岘岘别,别咬腿根,啊啊痒…”

最后任岘把狗赶了出去,抱着应颂上床,刚刚又在他的伺候下射了一次的应颂,正瘫软在他怀里,红扑扑的脸蛋,眼里带着情欲过后的迷离,正搂着他不肯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