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有权保持沉默,任岘先生。”
应颂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心怀忐忑而面无表情地说出这番话的,只觉背心里包裹着的两颗奶子怎么会这么好看,拇指摁上时便塌陷进了乳晕里,手指一撤就立刻回弹,挺立在他眼前。
而且是又粉又嫩,为什么第一次和他做爱就没有发现这些细节呢,一定是自己被羞耻蒙蔽了双眼才导致的。
应颂好奇地伸出舌尖舔弄了两下那在寒风里瑟瑟的乳尖,莫名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全身,他现在有些理解为什么任岘能用嘴嘬着自己不肯放了。
进而舌尖一卷,任岘左侧整个的奶尖都被他吻进了嘴里,感受着怀里人细微的抵触,他翘起了嘴角,指尖慢条斯理地探到了那处别人即使肖想,也见不到摸不着的穴口。
一瞬间,任岘倒抽了一口冷气,被扯开衣服,被像嘬奶似的啃咬乳头都无所谓,只是屁股那里,他开口道:“乖宝,别……”
应颂没由来地烦躁,抬头问道:“只允许你碰我,就不允许我那个你么?”
这样的高度最适合任岘去吻小孩,把他吻到化成一滩水儿,事实上他也如此这般地做了,这种技能是应颂偷师几年也学不到的,等亲到服帖了,他才细细地舔吻小孩脖颈和下巴留下的,来不及吞咽的津液。
他温柔道:“你想歪了,我是想说,对自己的尺寸有点信心,别任性,这样轻易进来我会受伤的,去拿润滑剂,就在沙发缝里。”
再大的愠火都被任岘的话磨没了,仅剩一摊融化后的春水,应颂鼻子酸胀,回吻了男人,也在接吻的同时解开了束缚任岘手腕的领带。
应颂抽身慢慢半蹲了下来,手指顺着温热的腹肌沟壑一路下滑,解开了西裤的纽扣,继而拉开拉链,任岘应该穿了一条深色三角裤,包裹着蠢蠢欲动的肉茎,并在他的注视下,逐渐显现出更为清晰的轮廓。
手扶着任岘窄瘦的腰胯,应颂将脸整个都埋在了任岘的胯间,与布料下不时便弹动几下的肉茎来了一次史无前例的亲密接触。
任岘仅仅以为小孩玩够了就会收手,没曾想更过分的,应颂双腿跪了下来,一只手勾描着肉头,并伸出颤巍巍的舌尖,轻轻地舔了舔已经洇湿了内裤的顶端。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