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回了杜衍:【少爷,真不好意思,昨晚回家了。】

再打开任岘的,里面有个录音文件,和一张照片。

他趴在床上,只露出一只眼睛悄悄看,戴着蓝牙耳机听,的确是任岘的声音,特别好听,性感得不像话,明明是一篇关于周末不想起床结果被长辈责备的文章,结果一轮听下来,应颂的脑子里都充满了他夜晚在人的耳边撩人的气息。

他偷偷地看了一眼阿诵,生怕被狗子发现什么,最后他想出了一个主意,就是把阿诵关在门外,不敢让别人甚至别狗察觉到自己对任岘的声音起了反应,他又趴回床上,对着床单一蹭一蹭的,夹着腿磨蹭,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涌去,软发间只发现了他熟透的耳尖。

他情难自已地给任岘打了个唐突冲动的语音电话过去,没想到两下就被接通了,那边杂音很小,任岘熟悉的声音一传来,应颂只觉脑门上也洇出了汗,他将一只手伸进睡裤里,脑袋枕上了任岘的软枕,贪婪地呼吸着他的气息,手下动作不断,咬着任岘枕巾的一角,小声说:“岘岘。”

那边的男声分明染上了笑意:“嗯,在呢,早餐吃了吗?”

应颂喘着粗气,一声又一声带着浓浓鼻音的喘息径直通过听筒传给了对方,不加任何掩饰,他咬着下唇,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认认真真地说:“没有,在床上,你的这一边,正睡在你的枕头上,做…嗯啊……做你会惩罚我的坏事嗯。”

任岘的嗓音明显发紧,“小坏蛋,就这么喜欢听我说话,喜欢得发情了?”

应颂翘着臀,跪趴在被窝里,被子鼓起了一个小山包,他扬着纤细的脖颈,享受着手上的服务,隐忍道:“岘岘,你是唯一知道我秘密的人,我不想在你面前掩饰自己了,我就是想,想要你,听到你的声音我就硬得不像话,嗯…阿岘……岘岘,唔爸……”

手里湿濡,他咬着嘴唇回味余韵,他不自觉地叫了声任岘,被刺激得眼泪都掉了出来,“有点想你,你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早点回来,我就在家哪儿也不会去,我爱你,我等你回家一起去遛狗。”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也不知是网络延迟还是别的什么,任岘嗯了一声,“我也爱你,可以在家里走一走,别再睡铁人的脚边了,当心着凉,下午有没有想吃的饭?”

应颂缓慢地收拾罪证,腰都软了大半,嘴角依旧噙着任岘的枕巾,口水打湿了一小块儿,他看着那块深色的印记,小心翼翼询问:“可以吃火锅吗,这一个月来气温越来越低,我就一直想和你一起吃一次火锅,可你总是不见人影。”

任岘专注地哄着小孩:“乖,以后想吃什么我们就做什么,自己家里不许这么见外,昨晚跟你说的什么你又忘了?”

脑子还没反应出说了什么话,嘴上就已经做出了回答:“我错了,我等你回家。”